也见识过,褪下衣裳后,他坚毅的下颚划过汗珠,再一滴滴落到她身上的模样。
她不敢再深想下去,慌乱地别过眼,坐在一方石凳上歇息,几位眼生的官小姐从她跟前走过,细微的议论声传入她的耳朵里。
“这便是镇国公府的嫡姑娘罢,果真是富贵极了,穿的衣裳都与咱们不一样。”
“说起富贵,这都算不得什么,皇后娘娘金口玉言,这位可是铁板钉钉的未来太子妃娘娘呢,那才叫没边的尊荣,光耀门楣呢。”
陈鸾抬眸望去,心下生出几丝躁意来。
沈佳佳凑过去与南阳王妃耳语几句,而后走过来轻轻按在她的肩头,细语道:“我已派人去请了,你想个由头去方才那个湖中的亭子,那边是我日常做功课时的去处,断然不敢有旁人贸然闯入。”
陈鸾轻轻颔首,抬眸环视一圈,而后起身去到南阳王妃身边,歉声道:“娘娘恕罪,家妹初来王府,这会许是迷了路,鸾儿带着人去找找。”
南阳王妃也跟着看了看四周,有些焦急地道:“我命人去寻吧?王府地大,你二妹妹又不熟,怕是会失了方向的。”
“娘娘忙着就是了,鸾儿先去周遭寻一圈。”
她与沈佳佳交好,南阳王妃也算是瞧着她长大的,更何况此处人多,闹出动静只怕会出岔子,自然没有不应允的道理。
陈鸾到的时候,湖面正生浪,如绸的水面一层叠过一层,她走得急,光洁白皙的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而她想见的人,长身玉立站在亭阁中间,一身凛然寒意相随,听了动静,转身过来,与她四目相对。
陈鸾眼前的人影与前世的重合在一起,她的身子却有自己的意识,一步步走近,直至到了男人跟前,她才极低地出声:“八皇子殿下。”
纪焕微挑剑眉,冷然问:“南阳骗我?”
这四个字从男人嘴里吐出来,漫不经心的,却又叫人心头一凛。
她其实从不叫他八皇子殿下的,人人皆知国公府嫡女娇纵,时时跟在八皇子身后,人前装装样子,人后却是口口声声直呼其名。
就连衣裳,都从来是一黑一白的以求相配。
她口中声声念着他,却要成为纪萧的妻了。
纪焕的目光落在她裙摆处妖艳的芍药花上,目光又无端端冷了几分,见小姑娘抿着唇难得的怯生生也不说话的模样,眉间蹙雪,压下心底生出的烦躁,问:“说吧,寻我有何事?”
陈鸾心头发怵,有些怕他漠着脸,眼底风雪簌簌的模样,她咬了咬下唇,有些磕碰地道:“上回我身子不舒坦,头昏脑涨的,说的那些子话你别当真。”
纪焕袖袍拂过石亭上摆放着的黑白棋局,修长的手指按在一颗白子上,小姑娘的声音又娇又糯,每个字眼里都透着忐忑与不安。
他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
那回他大病初愈,病重出不了门的时候,总觉着她会如往常一般,借着各种由头潜入皇子府,古灵精怪冲着他笑。
可没有,她连声问候都没有。
再见面时,她从头到尾,和变了个人一般,阴郁沉稳,冷静理智,十足的高门贵女模样,灵气尽失。
她明明白白的告诉他,皇后发了话,她即将入主东宫后院,成为太子妃,她还说自己没什么不情愿的,相反高兴得很。
他没有资格过问她什么。
男人迟迟不说话,气氛便尴尬地凝滞住,陈鸾离他近了些,小小的人只到他胸口的位置,他们之间隔得那样近,他一低头,一伸手,就可以将她揽住,锢在怀中。
纪焕缓缓阖了眸子,再睁开时,眼里又是一片清明,“你还小,我不会与你计较这些。”
陈鸾以前只道他凉薄清冷,可直到这刻才知,什么是透彻心扉的寒凉,什么是彻彻底底的疏离。
陈鸾俏鼻一酸,眼眶就不受控制地发热,她低着头,瞧见自己勾着金线压边的鞋面和上头嵌着洁白珠子,更忽略不了男人腰带上垂下来的祥云文玉,温润透莹,雕工精湛。
原本挂着的是她送出去的黑金边小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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