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懂青椒跟指天椒的区别,只是,白千严喂的,他一律接受而已。
待白千严转头回来再次关注凌一权的时候,却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只见刚才还云淡风轻的凌一权脸色有些发紫,虽然仍旧没有丝毫表情,可湿红眼睛却渐渐含了水雾,似乎变得委屈起来。
“辣。”
他指了指白千严面前的一盘小辣椒,声音嘶哑。
“快吐出来!
你怎么吃到这个的!”
这盘是他给自己留着下菜的。
“你喂的……”
“……”
最后白千严极度窘迫地不断给他喂水,还找来了冰块给他含。
事后虽然道歉了几次,但晚上时白千严的身上还是多了几个相当凶狠的牙印,而且位置也相当的尴尬。
但比起这些事情,白千严真正心疼的,却是青年半夜沉睡后的状态。
像一个卸去伪装的孩子,微微地在他怀里蜷缩着,似乎很安静,而白千严却能从他始终没有松开的眉头,以及偶尔一声的痛苦梦呓中,清楚地知道,这个孩子其实时刻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虽然他一次也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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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断地流逝,加上最新的全面治疗,凌一权的烫伤也以最快的速度在愈合。
到了后期阶段,除了在固定的时间需要用药水侵泡已经愈合的手掌,他一般都带着特殊制作的手套紧紧的包裹住双手,以便皮肤完全的恢复。
这天,凌一权突然有事要回本宅几天,习惯了伺候他的白千严很自然地也要跟去,却意外地被拒绝了。
“这几天的时间你自己打发,但别乱跑。”
只是交代了这一句,没有过多的解释凌一权就出门了。
独自一人在家的白千严有点疑惑,但并没有多想什么。
只是偶尔想到凌一权的父亲,再回忆起之前的一些事情,背脊竟有些莫名地发寒。
正逗弄着越来越滚圆的球狐狸,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声音清朗腔调却怪异,绕绕弯弯地总有种让人想用手撸直了他舌头的冲动:“严严严严,来聚会来聚会当!
否则诅咒你生儿子五个屁眼。”
但就是这个熟悉的腔调,却让白千严瞬间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一个在高中时代跟自己关系还成的二货同学,家境相当不错,典型的富二代。
“什么聚会?”
虽然多年没联系,但在校时已经习惯对方说话风格的白千严很淡定地回了一句。
“高中同学聚会,可以携带亲友啊哟!”
“没兴趣。”
他没有什么特别想见的所谓同学。
“靠靠靠靠!
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就那么喜欢五个屁眼的儿子。”
感觉被漠视的同学嘲讽技能再开。
“不要这样夸你未来的女婿。”
反嘲讽。
“够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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