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生出别样的情绪来。
她双手压在桌台,慢吞吞地侧转过身,望向门外的方向。
过了许久尤玉玑才从净室出去,神色如常,眉眼温柔含笑。
她走到床榻旁,望向司阙刚想说什么,忽然看见随意扔在床下的裙裤。
她弯腰去捡。
“姐姐帮我扔了。”
司阙说。
“怎么忽然要扔?拿去洗……”
尤玉玑垂眼望着被她展开的裙裤上的痕迹,还未说完的话立刻顿住。
她点了点头,轻嗯一声,转身匆匆去了净室,将他的裙裤扔进杂物桶中。
尤玉玑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烧的脸颊,又一下子想起来了什么,她放下手,摊开手心在眼前望了一会儿,才脚步匆匆地去洗了手。
夜里,司阙安静地睡着。
尤玉玑却有点心烦意乱地睡不着。
她翻了个身,面朝床里侧,望着睡在她身边的司阙。
他睡时,脸色的苍白格外明显。
尤玉玑抬手,指腹轻轻滑过他长长的眼睫尖儿,引得他眼睫轻轻颤动。
尤玉玑瞬间松了手。
她含笑望着司阙,无声在心里说:“没关系,姐姐会保护你的。”
·
翌日,尤玉玑一大早没等几个妾室过来跟她请安,先着人各去说一声,今日不必过来了。
而她则是带着枕絮和卓文早早地出了门,去了和江淳约好的热闹商铺街。
“你这月份还不稳,日日出来闲逛真的好吗?”
尤玉玑关切地询问。
“没事!
我之前养了很久了!
现在已经稳啦稳啦!”
江淳笑嘻嘻地挽住尤玉玑的手腕,拉着她走进一家绸缎庄。
不远处的一辆马车里,齐鸣承打量着走进绸缎庄的尤玉玑。
“她就是尤玉玑?”
他问
车窗外的属下回话:“正是!”
齐鸣承点头,笑道:“是比画上更美些。”
“毕竟是司国双绝之一,当然是大美人。”
齐鸣承眼前浮现陈安之那张令他生厌的脸,他不由冷笑一声,道:“你说,若本王弄了陈安之的妻,他会不会为了颜面不敢声张?”
“这……”
齐鸣承笑着:“想法子把这个女人给爷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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