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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比试,王辰安必须胜出。”
齐宣王说的我心中明白,只是我找南夏七皇子不过是确认他跟宁致远是否有关系,并无其他儿女私情,此时想与他解释,可那事情本就怪异一是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于是我便喏喏地敷衍着答应了几声,终于等到他让我离开,我一出永和殿便找拉着个宫女询问七皇子住处,没想到一连问了几人,也无人知道。
回到珍宝楼,我便问了一□边的宫女。
大约是我判了南夏七皇子胜出犯了众怒,此时这些宫女均一问三不知,我想出宫去打听,还被她们给拦住了。
“公主,那南夏七皇子体弱多病,岂可托付终身。”
“我找他有事情要问,跟终身没关系。”
我皱着眉头道。
“明日还有一场比试,是比剑术,王将军自然能够胜出,只是即便胜出也是与南夏那皇子战成平局!”
那宫女顿了一下嘀咕道,“今日公主要是没判那七皇子胜出就好了。”
我叹了口气,随后坐到了矮榻上,几个宫女都松了口气,给我倒茶捏腿,我接过茶盏抿了一口,“以往我住在招摇山,师傅说我不干活就没饭吃,所以我每天要洗衣做饭,挑水劈材……”
一个宫女偷偷抹了泪,然后几人纷纷道公主受苦了。
我摇了摇头,“一点儿都不苦,我喜欢他们。
你们做的事情……”
我顿了一下,“其实我自己也会,而且不会比你们差,我不需要人伺候的。”
说到这里,那几个宫女脸色一变,其中一个跪下之后,另外几个也跟着跪了下来,她们齐声道:“公主恕罪。”
我撇了撇嘴,“我找七皇子有要事,你们谁知道他住在哪?”
“南夏和梁国使者均住在建康城西金陵馆中。”
浅浅从门外进来,朝我行礼之后款款道。
我唰地一下站起来,直接往门口走去,只是临出门时回过头朝地上跪着的宫女笑了一下,“既然进了珍宝楼,就算是我罩着的人,我定然会护着你们,但假若你们心不在这里,我也不勉强留着你们。
还有,虽然现在不愁吃喝,但我流落民间那么久,你们也说了,吃了很多苦,自然不愿养闲人,光不知道,不会做那可是不行的。”
说完之后,我仿佛师傅附体一般,得意洋洋地跨出房门,没曾想浅浅亦伸手将我拦住,“公主可是要出宫去见那南夏七皇子?”
我有些头痛,莫非这姑娘又要以死相逼不成?
“我只是找他问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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