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掂量着她这份,分量比较轻,送的应该不是一样的。
打开后,果然,是一把军刀。
子慕也看到了,见两人的不一样,问道,“江洛哥,为什么我的是笔记本,姐姐的是军刀呢?”
“上次你来我家,只顾摸着我的笔记本了。”
江洛提醒。
子慕吐吐舌头,“那姐姐的呢?”
“给她了结自己用的,看她的脸,是不是能跟黑无常较个高低?”
江奶奶伸手给了孙子一个爆炒栗子,再给她们递过两个红包,笑着说,“别听阿洛的,这孩子就是不靠谱。
这红包啊是他爷爷在外地没能回来,嘱咐我给的,我的在这里。”
说着从包里拿出两个缎带盒子。
子慕维拉道了谢后接过。
两个精致的玉佩,上面的花纹略有不同,雕刻和切割都是一流的。
老人家,认为玉是好东西,是吉祥物的东西,送给晚辈再合适不过。
维拉却是拿着江洛送的军刀沉默了,那把刀跟顾容与没收走的那把一模一样。
那么,你送我这份礼物是什么意思呢?
还有上次的刘紫苏,也是你送我的一份大礼吧。
晚宴的时间近了,子慕和维拉去补了补妆,就跟着爷爷走了出去。
子慕扯扯维拉,“其实我挺怯场,我不习惯成为众人的焦点,但是有你在我旁边,我就不害怕了。”
维拉摸摸她的发髻,看着那张水汪汪的眼睛映着自己的影子,对她笑了笑,说,“我也是。”
我是真的很害怕,怕什么呢?
害怕这个世界太复杂。
害怕待会儿发生的事不在预期之中。
害怕这几个月是假象是泡影。
只是看着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却觉得一切的不愉快不过是她充满矫情宣泄。
苏老在说话之前,是回头看过这两个孙女的,那样抱歉的眼神,那样苍老的的脸,让她们有落泪的冲动。
爷爷,终究是老了。
苏老环视了场中一眼,缓慢地点头致谢,“感谢各位来参加我两个孙女的十五岁生日宴。
我是一个扛着枪杆子过来的粗人,在坐的都是亲朋好友,我也不跟大家说些虚的——
“解放隆化的时候,军长在安抚朝鲜民众时说,我们打仗,不过是为了让那些沦陷的土地认祖归宗。
这句话我记了大半辈子,因为什么都能忘,就是老祖宗不能忘。
所以,过了那么多年香港澳门终于回归了祖国。
“只是我的孙女,那么多都顶着一个父不详的光环。
每晚睡觉的想到这个的时候,我的心都是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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