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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总有人问我有没有憾事。
有。
当初那封电报,内容是错的,我发错了,可上帝没有给我改正的机会。
年轻时,我在异国他乡算计了一个男人的*,欺骗过一个男人的感情,尚不自知。
而惩罚是,我永远失去了他
……”
近乎同样的开始,但他们有个糟糕透顶的,千百年来演不腻的套路式的悲剧结局。
***
姜湖深吸一口气。
瞿蔺比那人命好,她骗钱勉强能混个及格,骗人感情这玩意儿上不了手。
她外行。
瞿蔺察觉姜湖分神,手摸进姜湖裙底,挤了她一下。
姜湖下身即刻一麻,过电般。
她从瞿蔺身下撤下来扣在瞿蔺手臂上的手都瞬时一松。
姜湖:“……”
她身体的节操似乎不足。
瞿蔺甚至回看她:“不喜欢?”
有问的必要?姜湖淡声强调:“轻了。”
那力道不够她湿。
瞿蔺笑了下。
他身后有未凉的砂锅,姜湖身后则是整洁的人造石台面。
用什么姿势办,在哪儿办,显而易见。
瞿蔺往前迈了一步,姜湖下意识地跟随他退了一尺。
她的腰抵在人造石台面上。
厨房这侧的灯很亮,把人眼底已然灼烧起的火照得更亮。
瞿蔺的眼眸正熠熠生辉。
姜湖卸了他长裤纽扣,瞿蔺也动手上掀姜湖的背心裙。
瞿蔺在姜湖颈后那颗红痣上咬了一口。
他宽厚的掌心拖着姜湖的臀,微微上抬,把姜湖送上人造石台面。
而后他将姜湖的腿分开,他往前一步,站在她两腿之间。
姜湖自然地将腿别在瞿蔺身上,两具身体勾缠在一起。
瞿蔺随后摸了把人造石台面,觉得过凉。
他又皱眉将一只手垫在姜湖臀下,另一只手扯着姜湖的底裤,隔着那层布料,和她的湿地交流感情。
手中的布料渐渐濡湿,瞿蔺手没停,一把将那层布料扯下来。
姜湖也没被动接受他的挑逗,她的手顺着瞿蔺的锁骨往里摸,深入他衬衣内,摸到那他前胸的凸起。
似乎是较着劲儿,瞿蔺的指塞进姜湖湿地内的时候,姜湖腿一颤,手紧紧攥住瞿蔺前胸被她揉红的点。
两道呼吸声都变得急促,但谁也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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