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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情绪较之前已经平复了很多,语气也不再哽咽,可是听在阮之之耳朵里,只觉得心乱如麻。
阮之之想了半天,还是试探着问她:“那……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
说到孩子,陆婉仪的表情变得很矛盾,似温柔似残忍,“昨天我都已经走到医院门口了,可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踏进去。
不管怎么样,他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跟我骨血相融,我做不到那么狠心……”
阮之之抿唇,一时不知该怎么再安慰她,因为,这件事情要是放在她身上,她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纠结,陆婉仪笑了笑,反过来安慰她:“之之,别担心我,我这些天已经好多了,孩子现在刚一个月,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去考虑要不要留下他。”
她低头喝了一口平时最爱的草莓奶盖,佯作轻描淡写道,“跟你说完之后我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现在单身妈妈在社会上也不少,我工资又不低,肯定养得起他。”
阮之之叹了口气:“你别难过就好,为了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总之,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作为朋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顿了顿,又不放心地嘱咐,“这段时间,如果觉得肚子疼或者身体哪里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及时给我打电话,反正我平时很闲,正好去你家照顾照顾你。”
陆婉仪闻言垂眼笑了,半晌,她抬起头来,很真诚地开口:“之之,谢谢你。
我真的没想到,会在a市交到像你这样的朋友。”
***
直到跟陆婉仪分开,坐上了去往a大的出租车,阮之之还是有些恍惚。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可以对另外一个人的痛苦感同身受,作为朋友,她不知道这些天陆婉仪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能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关心。
她觉得有些挫败,挫败于自己的无能为力。
当她还在怔怔出神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到达a大门口,阮之之付了钱下车,发了会儿呆才走进校门。
努力晃晃头,让自己的情绪从这件事情里抽离出来,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时间是晚上七点半,距离时砚下课还有十五分钟左右,时间应该刚刚好。
阮之之一路轻车熟路地走到时砚所在的三号教学楼,上楼梯的时候思绪又有些恍惚,如果这件事情放在时砚身上的话,他会怎么做?会毫不犹豫地带自己去民政局领证吗?
作为一个21世纪的成熟女性,尽管她至今仍然没有与任何男人走到过那一步,但也并不认为未婚先孕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可如果是像陆婉仪这样碰到男友劈腿的状况,就有些复杂了。
做一个单亲妈妈当然不是不可以,可是身为她的好友,阮之之同时也要考虑到陆婉仪一个人带孩子的辛苦,以及将来重新组建家庭时带来的影响。
说来说去,都怪那个渣男。
她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那个熟悉的教室门口。
收敛心神,阮之之动作很轻地踮起脚尖,透过玻璃窗看到教室里面的同学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似乎正在做小组讨论。
可是视线来回搜索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时砚的身影,她眨了眨眼睛,突然莫名有些心慌。
正想着给他打个电话,手机还没来得及从口袋里拿出来,突然腰上一紧,下一秒,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颈间,男人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低低响起来,带着一贯的沙哑,却很性感。
他问:“在找我吗?”
阮之之被他的呼吸撩拨的呼吸有些不稳,她扭头,在黯淡月色下看到时砚的侧脸,轮廓棱角分明,在泠泠月光下有些朦胧,却显得愈发迷人。
“你作为老师,上课时间怎么在教室外面……太不敬业了。”
她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稳。
时砚把头埋在她颈间,低低笑了,阮之之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声带在震动,酥酥麻麻的,带着些许烟草味道,几乎要将她颈间那一块烧起来了。
“他们在小组讨论,我有点想你,就出去抽了支烟,结果一回来就看到你在这里东张西望。”
他的下巴终于从她的脖颈离开,阮之之也终于松了口气,这个男人……一举一动,真是太要命了。
时砚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轻声安抚道:“差不多也该下课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阮之之点点头,赶紧把他推进了教室。
希望刚刚他们两个人在门口的亲密举动没有被里面的学生看到……说起来,她跟时砚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都五十多了,怎么她谈个恋爱比十八岁的大学生还放不开。
没多久,就看到教室里的学生开始收拾书包,然后教室门从里面被打开,学生们陆陆续续从里面出来,看到阮之之站在门口,竟然还有人跟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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