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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什么办法?”
柳笛有些惊讶,也有些兴奋。
“你不是一直照顾章玉老师,照顾了他整整三年吗?这就是一篇现成的,可以大做文章的材料啊!”
陈老师被自己这个“天才”
的想法弄得有些飘飘然了,“我有一个亲戚是电视台的记者,我今天就和她说,明天就让她来采访你,你把自己照顾章老师的事迹谈一谈,不用夸张,实话实说,本来这件事就很感人嘛!
我让她用最快的时间上电视,如果你的事迹在电视上被宣传了,那可比入团当干部要轰动得多了。
保送北大,十拿九稳!”
陈老师越说越兴奋,“对,就这么办,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接受采访。
对了,你还得和章老师打一下招呼,明天还得采访他,他一定愿意。
上电视,出名,谁不愿意呢?对,你现在就去通知他……怎么?柳笛,你怎么了?不愿意吗?”
她终于发现,柳笛正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愤怒地,还有些鄙夷地瞪视着她。
“陈老师,”
柳笛的声音几乎快冒出火来,“您不觉得您这样做,太卑鄙了吗?”
“卑鄙?”
陈老师万想不到柳笛会用这个词,“怎么是卑鄙呢?我可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
柳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摇了摇头,她责问般地,一字一句地说,“您把我置于何地?把章老师置于何地?”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陈老师有些生气了,自己一片好心制定出这么一个完美的计划,却被柳笛用“卑鄙”
两个字否定得一干二净,“这件事对你,对章老师都是有好处的。
你可以出名,可以上北大,而章老师则可以得到更多的帮助,他的事业和生活,总会比现在要强一些吧!”
“强一些?天!”
柳笛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陈老师,您居然把章老师推向了媒体,把他的伤口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一遍又一遍地渲染,一遍又一遍地炒作,一遍又一遍地让伤口滴着鲜血!
您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盲人,让所有人都来同情他,怜悯他,施舍似的帮助他,让所有人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您让他成为一个可怜虫,让我成为一个沽名钓誉之徒,把我对他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照顾变成我升腾的资本,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成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您还说是为了我们好,您,怎么说得出口?”
陈老师完全被弄糊涂了,柳笛这番理论,让她一点也摸不到头脑。
她不解地说:“柳笛,你都说些什么呀?怎么我一片好心,都让你当作驴肝肺了呢?”
柳笛叹了口气,她无可奈何地说:“陈老师,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
可是,你和所有人一样,首先把章老师看成一个盲人,所以,他的失明让你们觉得怜悯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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