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叹了口气,不指望能得到谁的帮助了,还是要靠自己才行。
她心里盘算着,目光一转,忽然停在破木架上搭着的篮子上,眼底灼然焕出光彩。
那是一套粗陋,但完全够用的采药工具。
这身体的原主本就是靠打柴和采药来糊口,此时还未经人类过度开发的大山里面草药可说是随处可见,只因原主对药理只是略通皮毛,采的也只是最基础的常见草药,根本卖不上什么价格。
但她就不一样了,身为涉猎中西,年纪轻轻便卓有名声的医生,识草辨药对她来说简直小菜一碟,但凡采上几根热销名贵的药材转手一卖,就顶原主辛辛苦苦许久的功夫。
眼见生计有了着落,庄清神色一松,先去拿葫芦瓢连舀了满满几勺水喝完,这才感觉胃里好受了些。
事不宜迟,她收拾了工具,背个小筐便出门往后山而去。
行到半路,庄清忽然听见有人在叫她。
她回头一看,却是挽着裤腿,似乎才从田里回来的村长。
村长名叫李有福,短颔蓄须,四十来许,是村里极少数对庄清还算友好的人。
“村长。”
庄清停下来打了招呼。
李有福抹了一把汗,问她,“庄丫头,我瞧你这打扮,可是要去后山?”
庄清刚点头应是,李有福的脸色便严肃起来,左右一看,才对她轻声道,“还是莫去了罢,这几日山里兴起撞鬼的传闻,村儿里好几个进山的人都吓的魂飞魄散。”
说山里有猛兽凶禽她信,但闹鬼之类的无稽之谈,要一个红旗下长大吃科学这碗饭的医生如何信服。
况且无论怎么凶险,她都别无选择,能有搏一把的机会,总比在家活活被饿死好。
庄清心里不以为然,面上却没表现。
到底是长辈还是村里一把手的忠告,她露出个无奈的笑,“多谢村长提醒,家里揭不开锅了,我就去山里打点柴便回。”
李有福知道她家境,只好点头道,“也好,莫往山里去,就在边缘伐了就回,有事便大声呼救!”
庄清谢完,加紧脚步走向后山。
虽然李有福叮嘱她不要往山里去,但她也有不得不偏向险中行的理由。
那些值钱的草药,生存的地方都比较偏僻,要么在深山老林里面,要么在悬崖峭壁边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的收益。
找寻的路上,庄清摘了几颗野果堪堪果腹,果不其然,比起后世被扫荡一光的丛林,这时物产丰富的山林给了她足够的惊喜,只攀到山腰,她的竹筐里便躺了几株难得的药材,还有颗品相不错的山参。
光是这些换了钱,就够她一段时间吃用的了。
庄清面带喜色,背着小筐知足的原路返回。
大山枝叶茂盛,光线本就不好,等她发现天气变化时,只听一声轰隆的雷响,暴雨倾盆而至,打的树叶劈啪作响。
这雨来的又快又疾,视野能见度不足三米。
这时候强行回去太过危险,庄清护着竹筐深一脚浅一脚的奔跑,只想找个地方先避雨。
跑了有一会,她蓦地发现一个隐蔽的破屋,上面挂着破破烂烂掉了漆的山神庙门匾。
不及细看,庄清直接撞门而入,当先紧张的检查竹筐,确认辛苦挖来的药材没有被雨泡到才放下心来。
转瞬,如芒在背的凉意侵上心头。
庄清骤然回头,却见破庙角落搭了张极为简陋的床,其上躺着一名唇色乌青的年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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