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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悔了……”
梁秦声音浅浅地,一句话没说完就遭到了林暮一记肘击,“如果我知道,那时候我不会走。”
“那时候,什么时候?”
林暮有些摸不着头脑。
“很多时候。”
梁秦语焉不详,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换了一个话题,“你真的有脸盲症?”
“废话,爷什么时候说过谎。”
林暮捋捋吹到嘴边的头发,她是个从不说谎的好孩子好吧,“等等,我有脸盲症,你怎么这么高兴?”
梁秦淡淡地应了一声,用专业角度解释了一下,“你可能是人脸识别障碍,诱因有生理的和心理的……”
顿了顿梁秦没头没脑地开口,“我很高兴,你真的有脸盲症。”
一直以来他的无法释怀就简单地用这几个字解释了。
靠,林暮吹吹拳头,她想揍人有木有,摩拳擦掌的时候却听到梁秦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不想知道你爸跟我说什么?”
许久没等到林暮的回答梁秦自顾自地继续,“爸说你很坚强很努力,自从回到林家就从来都没哭过……”
他的声音清浅带着一种夜风拂过的温和,林暮听得认真甚至没注意梁秦叫她爹叫得那么自然,却没想到梁秦话锋一转淡淡地说,“林暮,不是你不哭了,就不疼了。”
不是你不哭了,你就不疼了。
六岁那年,她抱着一大束康乃馨兴高采烈地推开家门,看到的不是林虞温柔的笑脸,而是她倒在一滩血中,那时候她也曾经哭得声嘶力竭,可是那样肆无忌惮的发泄终不过是一个孩子所能表达的最大伤痛,哭完之后她的人生还是沿着预定的轨迹延伸,那些事实她还是要接受,林暮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江边的空气,
“不是我哭了,就有人心疼了。”
多年以后,所有的誓言和承诺已经融入彼此的骨血,生活被时光和爱打磨得像水底的鹅卵石一般美满圆滑,她依然记得在江边他紧紧地从后面抱着她说“我”
的时候声音清浅,语气坚定,就像十三岁那年她在日记本上写过的那句话——若能得一世温暖,谁愿意彪悍成爷们。
而此时此刻,林暮的情商还没有发展到那个程度,她只是微微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在如此温馨浪漫的时刻开口,“梁秦,”
得到了一声回应之后,林暮再接再厉,“我想吐。”
一向云淡风轻淡定从容的梁医生只觉得一口气上来堵在胸口,郁结于心,一向以斯文优雅毒舌腹黑闻名的梁医生在他生平第一次这么温情的委婉地告白的时候,这姑娘说——她想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去天大吃饭,在窗口刷了好几次一卡通都无效看着大叔纠结的脸爷正要撤,然后……旁边的男生弱弱地开口,“同学,你用的是你们南大的一卡通,砸场子也不是这样砸的啊……”
嘤嘤
☆、20、一夜春光.
20、一夜春光
感觉到梁秦一瞬间的僵硬,林暮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长发眯着眼睛解释,“那个,我晚上吃得煎饺有点多,你这样搂着我搂得我太紧了,我有点想吐……”
看梁秦脸色还是没什么改善林暮摊摊手努力解释,“真的,不是你抱我我恶心得想吐,也不是因为你说的肉麻的话让我想吐,我是真的想吐,我吃多了,你没事抱我抱那么紧,压迫到我的胃了,真的……”
“……你赢了。”
梁秦松开搂着林暮腰的手转身就往停车的地方走,林暮吐吐舌头跑过去依葫芦画瓢地从背后紧紧地搂住梁秦的腰,他黑色风衣的质感很好林暮手指在梁秦身上蹭了蹭,无师自通地把头靠在梁秦背上也蹭了蹭。
梁秦的脚步顿了一下,她从背后抱着他的姿势生疏而僵硬却抱得很紧,那种感觉像是被需要被依靠的。
就是在这样安静而微凉的夜晚,这样一个生疏而僵硬的拥抱却让一贯云淡风轻的梁秦在此刻感觉到了一种心脏深处微微塌陷的感觉,一直以来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像是坚固的城墙裂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缝隙很小,刚好容□后那个所谓坚强勇敢的小姑娘。
这场爱情,她算计他顺水推舟,迅速地翻身在这场感情里掌握了主动权,从头到尾他甚至不确定这是不是爱情,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算是怎样的开始,从头到尾他也不确定没心没肺的林暮的心思,他唯一确定的是,他渐渐地开始沉沦了。
大桥上车来车往,明亮的路灯下仿佛任何动作都无所遁形,林暮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看梁秦还是一言不发收紧了胳膊然后突然松手蹦了过去。
梁秦还在回味的时候林暮已经一跳蹦到他眼前细细地凑过来看他的脸,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然后林暮同学肯定地点点头语气里不乏得意洋洋,“你看,我这样抱着你抱得这么紧,你也很想吐,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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