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自己的面前滴血为誓,说过差不多的话。
这一次林桢确实疏于职守,差点酿成大祸,但这效忠的话再说出来,萧白舒不知怎么,总觉得要比前两次还要可信。
信他是一直有的,信他会在危难之时挺身而出,忠心护主。
但是今日听了,这口吻里头的自信,感觉却是林桢根本不会让他再有遇到危险的机会。
他的功夫是很不错,与江湖上有名气的剑客也一样能过招,甚至因为招招都是保命和杀敌的利落手法,从而更胜一筹,
可现在这样随性自如的感觉,除非是武功上的集大成者,无惧无畏,少有敌手。
就是自己的父亲和兄长,也不会这么轻易地说出来。
作为自己身边最信任的暗卫,他却看不出林桢有任何一点虚张。
萧白舒道:“但愿如此。”
“这个。”
过了会儿,楚欲将墨玉拿出来,也未上前,“是柳枝让我交给庄主的。”
萧白舒转身看到补好的牌子,迟疑了会儿,才走过来收进手里。
目光放在那莲花图上,楚欲也跟着看看,就是一块钥匙而已。
上面是意难平的莲花楼徽,那地方多的是种的画的刻的这东西,没看出什么名堂。
“庄主?”
楚欲唤他。
“嗯。”
萧白舒应声。
边取下腰间的锦囊,将墨玉牌子放进去装好,然后拉开书案下面一个暗格,仔细放进去。
看来他还不知道这东西已经废了,保存的再好,也无用了。
楚欲道:“这是怕再磕碰了它?”
萧白舒不回这话,只是说:“过两天你随我启程去宁州。”
“今年才刚入冬就要南下了?”
楚欲没想到这么快。
今天在伙房外面只是听下人们在交谈,快要到庄主南下巡查商铺的日子了。
他原想在这之前就把萧白舒身边的里里外外全部套干净,查清楚药方在他身上这说法。
到底是放在了哪。
山庄刚刚被人夜袭,萧白舒完全没有任何整治的动静,非常放心洗髓移骨散的下落,那就只能是真的不在山庄里能搜到的地方。
楚欲为了找到这药方的下落,等了整整两年,也不在乎多花些时间,只要能离洗髓移骨散的消息越来越近。
萧白舒把桌上几本账目放在一起:“我刚继任庄主之位,宁州的织物货源和酒窖都需要挨个盘查,还要同底下的商铺盈利一笔笔地了解到,分成到分南方的每家店和老板,也要挑几个能干的回来在承州扩大酒楼生意,还要筹备明年开春上供朝廷的珍宝......赶在年关之前处理完尽早地回来,即日就能出发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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