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上来的鲤鱼精对一枝梅十分畏惧,识相地缩在船尾浇雨。
一枝梅自告奋勇给本仙姑撑伞。
我省得这厮定然是故意,尾巴一卷,小油伞打旋儿地转了一圈,伞沿溅出一大串水滴全数溅到帝君那张俊脸上,倘若在平时,换个不相干的对象,本仙姑定哧笑一声,这会只当看不见。
眼光直直,本仙姑绑着脸,面容十分深沉。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轮的结果,最先抵江岸的一位仙君,却给刷下去了。
半路呼救命的鲤鱼大姐果然有些猫腻。
我们登上了岸才知道其他的仙君途中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
面对半路冒出刁钻的不速之客,大部分的仙君都顶着翻船的危险搭载了过来。
只有那位一心觉得这是在划船拼速度的仙君残忍地拒绝了某鲤鱼仙僚的呼救,赶投胎似的划到对岸,原本面上还有些得意,听到自己落了选,半天回不神来。
灵鹫宫的仙姬待最慢到的我们都上了岸,才悠悠道:“凡间有句形容因缘的俗话,十年修得同船渡。
帝姬说过,夫妻恩义,犹如修同渡之德。
倘若双双立于危墙之下,定要寻那一个共同扶持,同舟共济的。
诸位仙君在有些难处的情况下,仍能对半路陌生的仙僚施以援手,当真没让帝姬失望。”
岂止是没有失望,简直该表扬,你瞧瞧罢,这一挣腾,往日清俊潇洒的祗莲帝君彻底泡成一颗酸菜,痴情感天动地。
我早在一上岸就看到那头的衡清探头探脑,正要过去。
手忽然给拉住,周身银光一阵闪烁,半身给雨水江水浸透的衣裳立即给那只手传来的仙术烘干了去。
我不自在地拂开手,不自在道:“多谢多谢。”
帝君敛眉垂目,似有复杂之色在面上一晃而过。
“你可曾见过了天帝陛下?”
我不知他怎么提这个问题,如实道:“不曾。”
转念一想,不由酸酸地笑道:“帝君放心,你我之间,本来就是一场阴差阳错。
便是见了天帝陛下,我也不会多话,绝不会搅了你与帝姬之间的大好姻缘。
至于寒儿……”
我皱皱眉,不太情愿地唤几遍儿子,让他出来与他爹父子情深一回。
哪知小东西趴在后头竹排毫无动静。
我心中大喜,面上却装模作样道:“诶,这小东西也不知正闹什么别扭,往后有机会再见便是。”
往后哪能还有什么机会。
他既做了那样的选择,本仙姑再凑上去就是猪。
只是场面话还要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什么的,方显得本仙姑气度。
帝君却好似半点也没体会本仙姑一脸话别之意,道:“既未见过天帝,你身上的通关令牌又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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