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葛生第一反应就是得赶紧出去,现在无论如何都不是看记忆的时候,外面一团乱麻,他要是再被困在这里,难以想象事情会怎么收场。
然而他并不是柴束薪,没有舐红刀,并不能随心所欲地打破眼前的幻境,他费了半天劲,依然徒劳无功。
幻境分为很多种,比如安平在梦境中看到的记忆,那是最温和的一种,进入幻境之人只能旁观,无法触及幻境中的一切,并且很容易就能醒来;他和柴束薪看到的蓬莱往事则更高级一些,可以触碰幻境中的事物,最后甚至能和小沙弥交流。
但越逼真的幻境,风险也就越高,如果幻境主人身怀恶意,更有可能迷失其中。
天算一脉坑自家人从来毫不留情,不如说乐在其中,就算这是小沙弥要他看的幻境,也难保不会有什么陷阱,木葛生打起精神,看了一圈四周的景象。
这是一座别院,陈设有些眼熟,他推门出去,看到门外种着两棵松柏。
木葛生突然就想起这是什么地方了。
这是当年阴兵暴动后,他们在蓬莱的养伤之所。
这里是松问童的院子。
木葛生失去意识的刹那,整个人朝前栽去,林眷生都被惊了一下,眼疾手快地接住他。
柴束薪瞬间暴起,“放手!”
赤红刀光在半空炸开,和林眷生的拂尘狠狠地撞在一起,刹那间地动山摇,整座楼都晃了一晃。
朱饮宵见势不妙,一手拎乌毕有一手拎安平,大喊一声:“宴宴!”
柴宴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三两下脱了高跟鞋,光着脚跳到朱饮宵背上,四周飞沙走石,柴束薪一刀在空气中卷起了巨大的风涡,说话只能靠吼:“舅爷你欠我一双鞋!”
“出去还你!”
朱饮宵吼道:“坐稳了!”
话音未落,砖瓦房梁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四周传来令人牙酸的断裂声,伴随着“轰隆”
一声巨响,整座楼拦腰而断。
高楼崩塌,淹没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安平是被踢醒的。
朱饮宵拎着他的衣领,直接把他勒岔了气,最后甚至昏了过去。
醒来时柴宴宴正在检查他的眼睑,乌毕有坐在一旁,看见他醒了,哼了一声:“菜鸡。”
安平勉强坐起身,等他看清眼前的场景,完全傻了眼,“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脑震荡引起的幻觉,那么他们现在是坐在一块断裂的屏风上,正在漫漫汪洋中漂流。
蜃楼呢?怎么变成海了?
“海市蜃楼,传说中蜃楼本就建在海上。”
一道声音传来,安平扭头看去,发现朱饮宵站在他身后,手里撑着一只蒿,“来的时候爷们儿你应该也注意到了,蜃楼整座楼是建在蜃怪的身上,而蜃怪浮游于水天循环之境。”
安平想起他们进来时看到的奇景,点点头。
“蜃楼是有保护机制的,当楼体受到威胁时,蜃怪会潜入水下,利用海水保护楼体继续受到伤害。
同时水天之境也有防御机制,一切对蜃楼造成伤害的人,都会被清除。”
朱饮宵道:“我哥和长生子对的那一刀直接震塌了整座楼,防御机制启动,海水已经淹了上来,现在我们都是待清除的对象。”
“那我们还不快走?”
“能走早就走了。”
朱饮宵苦笑,“蜃楼建在域外之境,是个独立的空间,防御机制启动时入口也会随之关闭,不把空间里的生命体清除完,入口是不会再度打开的。”
安平听的头大,四下看了看,“现在就我们几个人吗?其他人呢?”
朱饮宵摇了摇头,“楼塌时千钧一发,我只来得及拉住你们几个。”
“药家人有自保的能力,虽然四下散失,但不会坐以待毙。”
柴宴宴轻声道。
“那半仙儿和灵枢子呢?”
乌毕有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老不死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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