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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钰正两胳膊抱胸,听见这话眼睛都瞪大了:“这...不好吧,我手肘没受伤!
真的!”
昨晚被人从两米多的位置摔下来,怎么可能没伤到手肘,只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把胳膊放下来啊。
“景钰,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在我面前你不必伪装。”
“.....什么?”
“手,放下。”
南清弦视线也不是真的清心寡欲,他瞄了一眼白皙圆润的肩头,微微一怔后,迅速转开视线。
景钰咬牙,憋了一口气把手肘伸出去,紧闭眼睛,心脏砰砰打鼓。
南清弦拿起纱布沾取白色的药膏,一点点按在红肿破皮的胳膊肘上,视线瞟了一眼紧闭双眼的漂亮....少年。
“南清弦,你刚刚说什么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钰脸色有些苍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人知道他不是原本的郡主了?
“与我伏龙教无关的事情,我都不会管,你大可放心。”
“....你不能不管我,你答应过我的。”
他只剩下魔教夫人这一个有用的身份了,死都不能承认自己是个男人!
“答应你什么?”
南清弦收回手,拎起药箱里的红花油,拽住了清秀纤细的脚踝。
这人生的漂亮,脚也秀气,许是有些紧张,脚趾都缩在一起,指甲圆润透粉,只是脚上也有些水泡。
不知怎么的,南清弦看着磨出来的水泡,竟然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力度。
景钰睁开眼睛,眸子有些红,他看着那边低头替他揉着脚踝的人,轻声说:“你是我夫君啊,你得保护我。”
南清弦听着这句话,心头浮起诡异的雀跃感,却很快脸色又沉了下去,他冷哼一声:“可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喊的是姜肆的名字。”
“啊?”
景钰瞪大眼睛,什么时候?
南清弦也不瞒着,他没有太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只说出了昨天晚上的事。
“遇蛇,你喊姜肆,往他身上蹦。”
话音刚落,他又补充:“没有喊我的名字。”
“......”
好像确实有这回事。
但这人怎么对这种小细节记得这么清楚。
景钰也描述不来他这会儿的心情,就像是被捉奸了的妻子,满脸羞愧。
“不...不是的,当时姜肆离我很近,你离的远,就很害怕的时候,才....”
南清弦揉脚踝的指尖用了些力气,打断了对方的解释,他抬头直视过去:“下次遇到危险要喊我名字,我就会保护你。”
“南清弦.....”
景钰觉得多少有些不真实感,他眨了眨眼,心里....诡异的觉得....暖暖的。
这人好像确实,不那么坏。
南清弦从药箱里拿出一袋银针,声线明朗,能听出这会儿心情很好:“掌心。”
景钰没再扭捏,乖乖把掌心伸了过去,翘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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