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晌午时分,阳光自窗棂中洒入,旗木朔茂从昏睡中挣扎着醒来时,还有些迷昧未绝,浑身软累。
他窝在绯世怀里,身上盖着干净柔软的被褥,被子上还有一件染着皂角和阳光味道的外衣,上面沾了一夜浑闹间一寸寸熟悉到骨子去的味道。
被朔茂当做枕头一样压着的绯世似乎早就醒了,现在正一手搂着他,一手拿着本他写的刀术心得。
阳光里,他的樱泛着隐约的光辉,翡翠一样的瞳眸清透明亮。
察觉到朔茂的苏醒,他合上笔记扭转回头,略带关切的询问道“感觉怎么样?”
“……”
朔茂重新闭上眼睛,累得简直不想说话,伸出一只手软绵绵的拍了他一下“你酒醒了吧?”
“醒了。”
绯世点头应着,将他的手拽下来握住,“抱歉,辛苦你了。”
朔茂没有回答,昏昏沉沉的闭目养神,绯世静静的陪着他,闲得无聊,便开始把玩手掌里那只手。
朔茂由着他玩了一会儿,没忍住睁开眼看了看。
他的手跟绯世的某银毛忘年交一样,对于男性来说都显得格外白皙修长,而绯世的手有多好看就更不必说了。
两只同样漂亮的手一般大小,手指交缠在一起,像在玩什么暧昧的游戏。
刚刚那样亲密的做过,现在两只手又这样纠缠,让朔茂的脸烧得厉害,觉得再玩下去还要出事。
“别玩了……”
他脸红心跳的抽出手,抗拒的塞进被子里。
绯世也不在意,嗅着萦绕在鼻尖的他丝间的香气,扳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开口问道“想吃什么?”
朔茂被这么平和温馨的展开弄得怪不好意思,但想起自己昨天被那样拼命折腾,还是抽抽嘴角毫不犹豫的开始支使人“冰箱里有面包,你再煎两个鸡蛋……卡卡西怎么样了?”
“早上醒了以后喝了奶,哄着他玩了一会儿又午睡了。”
绯世从床上坐起来,被角顺着他的身躯滑下,露出精实而肌肉线条完美的上半身来。
放下心的朔茂看了一眼,想起昨晚他让他做的事,下意识的避开目光,耳朵红得透了。
等绯世顶|着一头微微翘起的丝,开始收拾榻榻米上凌乱的衣物和可疑的痕迹时,朔茂干脆把脑袋蒙进被子里,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绯世回头看了眼被褥里隆起的一块和被子边缘露出的几根雪白手指,忍不住说“你还真是容易害羞啊。”
“……闭嘴。”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旗木朔茂忍着满满的羞耻感翻身背对他,短时间内不想说话。
片刻之后,等绯世煲上了粥,将火候精准的煎蛋盛进盘子,把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吐司放进平底锅里煎的时候,主卧门打开了。
朔茂穿着一身放松的家居服,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他钻进洗手间慢吞吞的洗漱之后,没骨头一样靠到矮桌边,托腮看着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的绯世。
男人眼眸湿润表情慵懒,银有些凌乱的在脑后扎起,尚且年轻的面庞英俊又柔和,神态像极了一只放松的、软绵绵的柯基犬。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
绯世抽空看了他一眼,将锅里的吐司翻了个面。
朔茂笑了笑,死鱼眼弯成好看的月牙“我只是在想,以前闲聊的时候水门明明跟我说你是个五谷不分、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哪有那么夸张,我做个早饭还是可以的。”
绯世面无表情的反驳着,但说话之前的几秒停顿却显得很是可疑。
那是当然了,从小到大,别说他,就连他那常年不回家因而被姐姐嫌弃的父亲,都被他妈妈养的十指……不,五指不沾阳春水,后来他身边也先后有家忍、扉间照顾。
这点做早饭的本事,还真是为了照顾水门突击学习的,会做的花样也实在有限。
朔茂唇间的弧度变得更大了,显然轻易就看出了他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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