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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被你吓跑了吧,”
刘嵩双手环胸打趣他:“我可听开发说了,裴颂比以前的实习生都靠谱,干活又快又干净。
你把他吓跑了,上哪儿再给他们找个这么好用的去?”
而且明显蒋奇谦跟裴颂很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蒋大佬的脸都显得不那么臭了。
裴颂来公司,可以有效的缓解蒋奇谦在办公室出现时的降温效果,要是这么走了,估计办公室好多人都得大喊可惜。
“找回来也不给用。”
蒋奇谦看都没看他一眼,说完回了办公室。
刘嵩:“……”
合着还是跑了。
至于是不是被蒋奇谦吓跑的,刘嵩摸了摸下巴,没推测出来。
嗯……怎么不算被吓跑的呢?
裴颂用湿纸巾把妈妈的墓碑擦了一遍,一边擦一边在心里骂蒋奇谦。
擦完后他把在山下买的百合花放好,在干枯的草地上垫了本书,盘腿坐下,正式开始告状。
“您说他是不是有病,有老婆还天天不回家?公司离京乔桥也就一个多小时,来回完全来的及吧。”
“他故意的,没准就是存了在这边找小三的心思!”
“他怎么能瞒得这么严实,连陈想都帮他骗人。”
“我撩他撩的那么明显,您说他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把我当猴耍呢?”
“应该不是……他看起来没那个脑子。”
“唉……”
挺好的人,怎么就想不开英年早婚了呢?
脚边散落了一堆被连根拔起或拦腰截断的枯草,裴颂嘴唇撅得能挂个油壶,怨念从他每个细胞渗透出来,逐渐汇聚成流,向周围散开成一滩。
有很多话,他对陌生的出租车司机能说出口,却对已经去世多年的母亲难以启齿。
看蒋奇谦家庭美满不高兴是真的、想把他抢过来也是真的、不想等就想要他都是真的……
对小三的深恶痛绝贯穿了裴颂的整个童年与成长,第三者是造成他无趣人生的原罪,裴颂初中的时候甚至做过把全世界的第三者抓到一个大坑里倒油烧死的梦。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有多恨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人,裴颂才会怕到连学都不敢去上——如果再看到一眼蒋奇谦,裴颂不确定是否能控制住自己不上去拽住他的领子逼他离婚。
已经喜欢到这种地步了吗?
喜欢到可以忘记母亲不治而亡的过去,可以忘记连吃饭都要看人脸色的那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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