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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各位哥哥们,”
虞笙装作老实巴交的样子:“我们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哥哥们的,对不起,我们现在就走。”
“琅哥,俩小孩,没啥用。”
后面小喽啰征求曾琅的意见,见曾琅没吭声,以为默认,摆手:“滚滚滚!”
虞笙唯恐生变,攥着桑菓冰凉的手迅速往路口走,靠边的两个喽啰侧了侧身给她们让路,她擦着曾琅过去时,领口忽然一勒,整个人像只小鸡一样被人拽着,拎了回去。
桑菓吓得捂着嘴巴,惊恐的哭出来。
虞笙和曾琅近距离瞪着对方,乍现的凶光让她脑中闪过一个动态画面——
深夜,下沉广场,像猎豹一样追她的年轻男人。
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见过,好像是在一个盛夏。
“妹妹,”
曾琅虎目圆睁:“这么快就不认识哥哥了?”
虞笙沉默下来,寂静的小胡同,只能听见桑菓嘤嘤啜啜的哭泣。
“要哥哥提醒你吗?”
曾琅的声音再次响起:“八月八号晚上,涑河区那个下沉广场,你在那买了瓶果粒橙,没忘吧?”
八月八号,就是她撞破脑袋那天,她是听阿婆阿公说的,她从下沉广场的长台阶摔下来,昏了过去,被好心人送到医院。
她为什么会从台阶上摔下来?
虞笙脑子里,像倒带一样闪过无数画面。
追他的男人、和今天一样虎视眈眈瞪着她的目光、背光的街角、挣扎的女孩……
大脑轰的一下。
虞笙想起来了,她在八月八号晚上,曾撞见一个“犯罪现场”
,那个男的就是他!
甚至说,更多的事,她也陆续想起来。
“找不着你,哥哥连觉都睡不好。”
曾琅往上拎她的衣领。
虞笙人虽然不大,但却是个犟脾气,曾琅往上拽,她就往下用力,脚就是不从地上抬起来,话倒是在求饶:“哥哥,这件事我会烂在肚子里,我们俩就当不认识,行吗。”
“你在跟老子谈条件?”
曾琅耐性到头儿了:“老子凭什么相信你?”
“真的。”
虞笙察觉到越来越危险,心突突的跳:“那你能,先让我朋友离开吗,她什么都不知道。”
“放你娘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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