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摊主很想说他今天确实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天底下最苦的人,但不经意地抬头看向景翊指的那个地方,摊主还是禁不住叹了一声,低头往肉串上撒了一撮孜然。
“我家就住在这条街上,这片儿住的人我都熟,常跟住在这片儿的人家往来的人我也都认得过来,我以前没见过您二位,您二位是头一回到这夫人家里来吧?”
景翊点头,笑得一团和气,“我是开包子铺的,她家头一回从我铺子里定包子,我就亲自给她送来了,想拉拢个新主顾……我刚才就抱着一笼包子从条街上走过去,你没看见我吗?”
摊主看看青衫长剑的冷月,又瞧瞧白衣玉面的景翊,怎么看这俩人都不像是卖包子的,但刚才他刚刚出来支摊子的时候,似乎还真瞧见了有两个人抱着一笼屉包子急匆匆地走过去,那俩人就是一个青衫,一个白衣……
要不是卖包子的,谁会连包子带笼屉一块儿抱着走在大街上?
“好像是看见了……”
摊主叹气摇头,把半生不熟的肉串翻了个面,又悠悠地撒了一撮孜然,“我不知道她是啥老板家的夫人,也不知道她是谁家闺女,反正她是今年刚开春那会儿住过来的,就她一个人,带着一帮子小丫鬟……她害喜那会儿折腾得甭提多厉害了,请了一大把郎中都不好使,她婆家和娘家愣是没来过一个人,还是我娘和邻居的几个婶子给照应过去的,谁都不知道她男人长得是个啥模样,您说她苦不?”
冷月不察地皱了皱眉头。
好像……
哪里有点儿不对。
景翊当真像个扯闲篇的生意人一样,夸张地拧着眉头,“不对啊,这包子是她相公萧老板跟我定的啊,萧老板到我铺子里定包子的时候还说是回家找夫人说点儿事,因为顺道才挑了我家包子铺啊。”
摊主有点儿发愣,“昨天?啥时候啊?”
“就是……中午头儿上,该吃饭的那会儿,我记得清清楚楚的,那会儿铺子里正忙得要死要活的呢。”
“呦……”
摊主对着滋滋往外冒油的肉串想了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眼仔细看了看景翊,“别说,好像还真有一个男的,以前没见过,长得跟您还有点儿像,比您看着年岁大点儿……从我摊儿前面路过的时候是往那个方向走的,不过他走得挺着急的,我摊上正好也有客人,就没多留意。”
摊主想了想,又自语似地道,“要这么说……他昨儿好像还来了两回,来了,走了……夫人出去以后,又来了……”
冷月听得一愣,脱口而出,“又来了?”
“哎,好像是……昨儿生意好,匆匆忙忙的,记不大清楚了。”
摊主迅速地把该刷酱的刷酱,该撒芝麻的撒芝麻,两手抓起要求不同的两把递给景翊。
“四人……四男人份的,一半有酱,一半没酱,不辣,您拿好!”
一大把肉串接过来,景翊全塞到了冷月手里,一边从怀里翻银子,一边对着刚才因为刷多了酱和放多了辣椒面儿而被摊主搁到一旁的两把肉串扬了扬下巴,“那些我也要,一块儿算上吧。”
摊主愣了愣,忙苦笑着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我这摊上生意是不多,这点儿数还是卖得出去的!
您也是做生意的,都不容易,就冲您是听了那家夫人的话来的,我也不会跟您计较这个,您也甭客气了!”
景翊莞尔,把足数的碎银塞到摊主手上,“我有日子没回家了,我家老爷子爱吃辣,那些再多撒点儿辣椒面,运气好的话,兴许能替我挡掉一顿鸡毛掸子。”
“哎呦……这个没问题!”
冷月以为景翊这话和前面套摊主的话时编出来的说辞一样,都是随口抓词的,于是冷月一路跟着景翊悠悠达达地走,只管吃,没看路,当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景家大宅门口的时候,冷月的心情很有点儿复杂。
景老爷子刚从宫里议事回来,轿子正落到门口,下轿的第一眼就看见吃得满脸酱汁的儿媳妇,和举着大捧肉串的亲儿子,景老爷子的心情也很有点儿复杂。
“你们……”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遍及整个世界的二战已经进入尾声,大英帝国的衰落却才刚刚开始,美苏憧憬着未来的光辉岁月,知道破落贵族已经不是自己的阻碍。我并不同意他们的想法,可先拆了英属印度也并不全是坏事。...
接编编通知,周六入v,晚上会有万字更掉落,欢迎小可爱来戳哦如果时间能倒流,明熙绝对不会乱吐槽,再不济她也不会被判官忽悠,误入穿越部。她以为鬼公务员就是舒舒服服坐办公室,但其实是奔波在各个小世界兢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