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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记得自己睡着之前洗过澡,那就是说……
冷月脸上一烫,“噌”
地从床上蹦了下来,从衣橱里随便抓出一套衣服,一头扎到屏风后面,随手一绾头发,把衣服三下五除二地穿好,窜出来抓起桌上那把没了鞘的剑,风一样地奔出了门去。
冷月穿了一身青衣,景翊却分明看到一个红彤彤的东西飘了出去。
她媳妇……
害羞了?
冷月踏着屋顶,一连奔出好几条街去,脸还红得像山楂糕一样,索性往一个僻静的巷子里一钻,挨着墙角蹲了下来,攥着剑柄在墙角的地上画了一个圈,又一个圈,又一个圈……
她怎么就能睡得那么死?
他的动作怎么就能那么轻?
真是没脸见人了……
直到有个步履蹒跚的老婆婆从她面前经过,满目怜惜地往她画下的圈圈里丢下两个铜子,冷月才意识到,她要是再在这里蹲下去,她没脸见的就不光是景翊一个人了。
冷月刚从地上站起来,一眼扫见巷口正对面的那家铺子的牌匾,差点儿笑出声来。
脏兮兮的牌匾上端端正正地写着三个大字:庆祥楼。
牌匾下的铺子门口,蒸包子的笼屉摞了四五层,白花花的蒸汽从蒸笼缝里挤出来,咕噜噜地直往上冒,站在巷子里都能闻见一股股的肉包子香。
冷月凌乱成什么样也还记得清楚,张老五说过,他家就在紧挨着庆祥楼的那个胡同里,他孙子张冲最爱吃的就是庆祥楼的包子。
什么叫得来全不费功夫?
冷月精神头一起,脸上的红云一扫而过,理理衣服,拢拢头发,健步走出巷子,径直走进庆祥楼,刚走到门口,店伙计还没迎上来,冷月一眼看见端坐在店里正中间那张桌子上的人,脚下一乱,险些被门槛绊趴下。
“呦!
客官,您留神!”
店伙计甩着一条油渍斑斑的毛巾一溜小跑地奔过来,冷月连一点儿余光都没往他身上落,伙计还是哈着腰道,“客官,不好意思,小店被包圆了,您得等这位公子爷吃好了才能进门……”
冷月怔怔地目视前方。
那张满是油污的破桌子后面,店伙计说的那个公子爷穿着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衣,端端正正地坐着,一手端着一只缺了个口儿的黑瓷碗,一手拿着一只勺子,正把一勺热腾腾的豆腐脑送进齿白唇红的嘴里。
不是景翊,还会有谁?
见冷月站在门口,景翊忙冲店伙计摇摇头,“闪开闪开闪开……这是我媳妇。”
“呦!
夫人,对不住,对不住……夫人里面请!”
冷月呆呆地站在门口,没挪地方,“你……你怎么在这儿?”
景翊把那口豆腐脑送进嘴里,享受地咽下,抿了抿嘴,才对着冷月乖巧地一笑,“等你啊。”
她跟张老五约好了一早见,就算她不知道庆祥楼在哪儿,一路打听着也一定会找过来,景翊算到她会来庆祥楼,冷月倒是不奇怪,奇怪的是……
冷月有点儿心虚,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你等我干嘛?”
景翊又往嘴里送了一口豆腐脑,“你没吃早点……也没带钱。”
冷月一怔,顺手往腰间一模。
她几乎是从卧房里逃出来的,哪还想得起来带钱……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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