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为什么!
早都讲过,不管作坊出了什么问题,就一定是你们的问题!”
“是你们没有提前想到,没有提前解决!”
“一切问题都是你们的问题,知道吗?”
“不要给我说别人怎样,出了问题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要我说几次?”
张小鱼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
他终于知道以前为什么经常听到小房间里传出这样的声音,原来是这样...。
让他彻底明白的这些话真正含义的是,之前脑海里那个声音说过“‘错’陨落了”
,再加上‘他’莫名关注自己身上的异样。
张小鱼终于回过神来。
“原来祂没有陨落,或者说没有彻底陨落...”
“祂是‘错’!”
“威严的中年男人是‘错’!”
此时的张小鱼真正的是胆战心寒,四肢无力,虽然他还不知道‘祂’或者说‘错’代表了什么,但是他觉得自己接触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害怕了,他害怕自己被眼前的‘人’灭口、杀害。
此时,坐在长桌后面的‘他’,仿佛也从张小鱼身上出了什么。
“哈哈,你明白了又如何!”
“‘天’都奈何不了我,何况是你!”
“金州,可是‘祂’的地盘,真正惹来‘祂’的关注,‘劫’也拿我没有办法!”
祂笑着,狂笑着。
随着祂的大笑声,一股无形的领域像是延伸而出,笼罩住了整个房间。
如果从尉氏作坊高空向下俯望,可以到那个小房间仿佛笼罩了一层无形的膜,即真实又虚幻,它坐落在尉氏建筑群体中,又与其他建筑群体格格不入。
它隐隐约约间散发着一股空间错乱的气息波动,像似从整个世界中剥离了出去。
即独立又融洽,即真实也虚幻。
小房间之中,祂狂笑的声音回荡着,而现在的张小鱼整个人却是模样大变。
张小鱼的两只手开始向着脚掌变化、五指缩短、手掌延长变厚,一双长长的直腿也开始向着手臂的模样变细、变短。
抬起头来的张小鱼,整个脸也开始有了变化,他的眉毛往鼻子下跑,眼睛也开始胡乱移动,嘴唇也开始向着右脸歪斜。
真正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也不是鼻子。
张小鱼直立在房间中,无比的痛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觉得自己的神经完全错乱。
他想要发出痛苦的声音,但是眼睛却乱转,他想要指挥右手,耳朵却开始扇动,想要痛苦的蜷缩倒在地上,双脚却让他直立着。
乱了,错了,一切都错乱着。
“这样的你,还想要力量吗?”
此时的祂仿佛坐在一张王座上,俯视着已经快沦为怪物的张小鱼,语气平静中透露着淡漠地发出声音问道。
“小子,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力量即是悲哀!”
“力量即是痛苦!”
“力量也是毒!”
一道道声音在张小鱼脑海中,不停质问着,回荡着。
此时张小鱼的耳朵已经失去了接收信息的能力,听不到任何声音,而祂很体贴的将祂的声音传入了张小鱼的脑海中。
此时张小鱼也真正体会到了力量的悲哀,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被对方强大的力量剥夺了一切、身体失去掌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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