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过之后,他的意识愈发浑噩,瘫软在地上急促喘息。
陆临野从后面抱住他,轻声说:“我帮你洗个澡。”
方青宜脸色惨白,难过地紧闭双目,仿佛听不见他说话。
陆临野见状,不再征询方青宜意见,起身将他抱进浴缸,自己也坐进去,给方青宜解衬衣扣子。
遮蔽身体的衣物一件件剥下,最后,只剩一条内裤。
陆临野见过方青宜的躯体——在卧室门口的那次,还有梦里的无数次。
梦里,方青宜赤裸的躯体修长、白皙,如水中摇晃的月色。
但那个隐蔽的地方,却始终缺乏具象的朦胧。
可现在,伴随内裤从Omega臀部扯下,属于方青宜的秘密,一览无余映入少年低垂的双眸。
陆临野在生理课本上见过图片。
他觉得有点恶心,难以理解人类为什么会沉迷于通过那个地方交合。
可是,方青宜的……方青宜的,只让他觉得美。
美得窒息。
陆临野的呼吸乱了。
就像被海水淹没,不得不憋气求生。
他取下花洒,调好水温,帮方青宜仔细清洗身体,独自忍耐体内狂躁的冲动褪去些许,才艰难吐出自己灼痛的呼吸。
方青宜醉得像个漂亮娃娃,任凭他摆布,在浴缸里安静躺着,闭上睫毛浓密的眼,俨然昏昏欲睡了。
陆临野给他洗好澡,浴巾裹着抱出来放到床上,吹风机通上电,仔细吹干他的头发,找出浴袍帮他穿上,给他盖好被子。
然后他走进浴室,清理了地面脏污,又把方青宜的衣服裤子,包括内裤,统统洗干净晾起来。
做完这一切,陆临野才重新回到卧室。
他脱掉帆布鞋,手撑脑袋,半躺到方青宜身侧。
方青宜满身酒气没有了,只剩沐浴乳温和的清香,还有很不明显的Omega信息素。
陆临野平时不敢长时间看方青宜,现在却得以看得仔细。
方青宜脖子上有颗痣,耳朵后面也有一颗。
真是要命,这个人怎么连痣,都长得该死的勾人。
“方青宜……”
他贴近方青宜面颊,迟疑些许,到底没有吻对方的唇,而是小心翼翼亲了亲耳垂。
他把唇压着方青宜的耳廓:“你离婚好吗,再等等我,等我长大几岁。
我会对你很好,你丈夫给不了你的一切,我都会给你。”
方青宜脑袋在枕头上不安蹭了蹭。
这样的方青宜,乖巧得像是可以让人为所欲为。
他忍不住笑了,食指抚摸Omega眉骨:“皱眉做什么,明明很漂亮,皱眉多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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