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伊坎岛自保的方法只有两种,而且两种都轮不到我们随意控制:其一是位置偏远,没有船队乐意花费力气和食物储备占领一个贫瘠的小岛。
其二就是火山周围的凶险洋流,连我们自己的船也偶尔会遇险,更别说没有海豚探路的外岛船只。
但是,如果真的有哪个酋长、国王、理事长或者宗教领袖下定决心要把伊坎岛收入囊中,我们很可能连逃跑的地方都没有。
这不是你想听到的回答。
你心目中的最佳解决方法是集结所有能集结的船队,不仅把北方人赶出双子岛,还要一直逼到他们布满碎冰的港口里,彻底改写现有的贸易协议,加上新的条款,防止第二个“雪狼”
国王在任何岛屿上出现。
我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为了驳倒你,我甚至为北方群岛辩护起来。
我指出我们应该耐心等信使回来。
知道“实际情况”
之前,有什么必要讨论“如果”
和“假设”
?我指责你的想法“过于暴戾”
,拉扯出一些连我自己也不太相信的理由:也许北方群岛经历了一个特别严苛的冬天,也许发生了喷发,岩浆毁掉了农田。
再说,你怎么能确定是国王的船队出海劫掠,万一是饥饿的岛民?
我们都不知不觉提高了声音,引来了灯塔守卫的目光,只好改成恼怒的窃窃私语,像两条互相吐信的蛇。
你说我的怯懦令你感到失望,北方诸岛不会只满足于双子岛的田地和海产品,除非他们得到足够的惩罚,而且这惩罚必须由所有贸易岛屿一起执行。
置身事外并不能保护伊坎岛,穿海豹皮大衣的士兵总有一天会出现在我们的港口,不因为饥饿,也不为任何争端,纯粹是因为他们能这么做。
说这一切的时候你始终用着我的语言,但句子却循着你的母语结构展开,确凿的词语描述假设的未来,在我听来既准确又充满谬误,仿佛一张自相矛盾的图画,已经成型,同时又不能完全确定线条走向。
但我们不关心语法,争论到这里彻底崩塌了,变成毫无意义的互相攻击。
首先逃跑的是我,甚至没有费心找借口,直接转身走了,你没有说话,更没有追上来。
我告诫自己不要回头看,大步返回议事厅。
会谈仍然停滞不前,一个祭师睡着了,靠在他的双胞胎兄弟身上。
火堆旁边一个绑着黄色缎带的议事代表也是,头垂到胸口,像是在叩拜火山,鼾声连我这里都能听见。
你没有再回到议事厅来。
天彻底黑下来了,没有人报告信使归来,人们零零散散离开议事厅。
大岛为访客准备的住处在码头附近,离露天市集不远,一排互相紧靠的双层石砌小屋,一楼留给宾客,我不知道那里的卧室是怎样的,从没进去过。
我睡在仆役用的二楼,那里有四张刺人的稻草床,那一次祭师学徒没有来,所以我选了正对着天窗的那张床,独自躺在那里,盯着空荡荡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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