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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摩兰爸爸和水手们留在船上。
但祭师把我和学徒们一起带走了,径直前往大岛议事会。
这两位神职人员都穿着正式场合用的长袍,上半身鲜红色,越往下颜色越深,下摆彻底变成炭黑。
火山的颜色。
偶尔有信徒向他们鞠躬,但大多数人根本不看我们一眼。
陌生人在这里是常态,大岛居民见识过比我们更奇怪的东西。
议事会是一座样式简单的木石建筑,外墙的石头新旧不一,好像原本只是打算匆匆建一个不漏雨的集会场所,用着用着发现不得不增设房间,又七零八落地搭了几个,最后用一圈走廊连接这些赘生物似的大厅和房间。
一个人倚在门口,我以为是守卫,但是那个人没带武器,而且看起来懒洋洋的。
看见祭师的时候他站直了,抹了抹乱蓬蓬的黑发,向我们表示欢迎,接着解释说南方群岛的代表还没到达,请我们到里面稍作等待。
他说的是我们的语言,有点口音,但句法准确,动词的选择也足够地道。
直到这时候我还没有认出你,毕竟四年过去了,而且,诚实地说,我很少想起你。
但是当你转身走进门厅,也许是因为侧脸的轮廓,又或者因为松垮垮的领口下面露出信天翁的一截飞羽,我就突然记起来了。
你似乎不认得我,目光从我身上扫过,没有停留。
蓝藻——我的祭师学徒朋友,轻轻拉了一下我的手肘,我这才发现自己在原地站着没动,笨拙地小跑几步,追上祭师。
议事会大厅散落着软垫,绕着火堆组成一个松散的圆形。
比手臂还粗的松木垒成塔形,噼啪燃烧,烟雾径直往上,透过天窗出去了。
空气里不知为何有一股煮海藻的气味,也许是外面飘进来的。
祭师们盘腿坐在靠近火堆的软垫上,学徒们跟在后面。
我其实可以选择坐在右边,离火堆最远,离门最近。
但我往左走去,坐在你旁边。
你看了我一眼,冲我微笑,黑色眼睛里有火光在跳动,和四年前一样。
即使坐着,你还是比我高,我需要略微仰着头才能打量你的脸,这不礼貌,不过你也在看我,大概能互相抵消。
我紧张地观察颧骨和鼻子的线条,隐隐担心自己认错人了。
“你好。”
最后还是你先开口,“我叫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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