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上午所做的全都说了出来,包括顶着太阳去药店,给连译喂了符水和退烧药,之后陪着他睡了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这样了。
“是不是吃的药起作用了?”
南灯眼含期盼,“你已经不发烧了。”
连译安静注视着他,片刻后应道:“嗯。”
南灯是一只鬼,冒着受伤和被抓的风险,白天外出去为他找药。
连译垂眸,牵起南灯的手腕。
他现在拥有实体,身上看不出任何伤痕,却也能猜到暴露在阳光下时,会是怎样的感觉。
符水和退烧药的实际作用很小,但他还不能告诉南灯自己昏迷的真实原因,还有他的身份。
南灯为他做了这么多,得知真相一定会伤心。
南灯庆幸又开心道:“你没事了就好……”
他额上还有一块红印,是刚才在衣柜门上撞的。
连译轻柔抚过,忍不住凑近落下一个吻。
南灯不曾抗拒,或许都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含义,望着他眼神单纯。
兔子头在一旁默默看着,打嗝吐出一盒新的药。
“那这些药还用得上吗?”
南灯又问,“要不要还回去?”
连译说道:“我来处理。”
他松开南灯,找了个箱子把所有药盒都装起来。
南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安静看着连译的举动,时不时低头打量自己。
他有呼吸了,也有心跳和体温,变成了和连译一样的活人。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南灯想不明白。
不过……变成了活人,就算是再死掉,那也就是鬼了吧。
南灯安慰自己,终于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而他渐渐适应过来,先前的惶恐与不安也消散了大半,开始感到无比新奇。
南灯独自下了床,像第一次进入这栋房子一样,这里看一看哪里摸一摸。
他魂体的时候就没有鞋子,此时光脚踩在地上,连冰冷的瓷砖也感到很新鲜。
还有沙发与地毯,任何触感都与之前不一样。
当连译收拾好卧室的药盒时,在厨房找到正在玩水的南灯。
他看起来很兴奋,上衣被溅湿了一大片也不在乎,发梢也挂着水珠。
连译上前关了水龙头,捏住南灯冰凉的手心:“不冷?”
“冷,”
南灯眼神发亮,“但是好玩。”
他又跑去阳台,很小心地将一根手指暴露在阳光下。
还是有点烫,很热,不过不疼。
南灯依然不喜欢阳光,回到客厅蹲在角落的盆栽前。
他盯着盆栽看了很久,兔子头也在他身边,跳起来咬住一片叶子吃掉。
南灯也摘下一片叶子,翻来覆去地打量,学着兔子头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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