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玉堂轻哼一声,心说这仙姑大概还是个沽名钓誉假清高的,便似笑非笑地问道:
“既然是为了结缘,想来你这符箓也不要钱了?免得沾染了铜臭味,污了人家李仙姑的清白道行。”
“非也非也,月盈则亏,水满则溢。
大官人,李仙姑她老人家说过,其实并不在乎这符箓能卖出多少银钱,因为只要有谁得了符箓,都是她的一份功德。
可是长此以往,对求取符箓的信众却是有害无益。
要知道,有舍才有得。
信众花些钱买符箓,是小舍,得到符箓的庇佑,方是大得。
这舍得之间的玄妙,绝不是世俗中的金银铜钱能体现的。”
“道长倒是能言善辩,看得通透明白。”
白玉堂摇头失笑,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非也非也,非是老道我看得通透,而是李仙姑她老人家看得明白深远,这番道理也是她老人家时常告诫我等的。”
再次从老道嘴里听到“李仙姑”
这个称呼,又见这老道果真一脸虔诚信服,白玉堂微微一怔。
他又试探着打听了一些有关李仙姑的事迹,发现这老道确实相信李仙姑的本事,而非是为了哄人钱财而和那个神婆沆瀣一气。
白玉堂沉吟片刻后,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扔给老道,表示要包圆老道手中的所有符箓。
但出乎白玉堂意料的是,先前还一直热情推销符箓的老道竟然二话不说就拒绝了白玉堂,因为李仙姑交代过,符箓绘制不易,数量不多,为了让更多的人受益,每人每天只能求购一枚。
“只能买一枚?”
白玉堂抿了抿唇,有一瞬间恍惚,差点儿以为自己真的遇见了一位不慕名利的修行中人。
只是,不待白玉堂再开口,另一位在一旁等了好一会儿的大娘有些不耐烦地搭腔道:
“都说了咱们李仙姑不求财的,要不凭借李仙姑的本事,早就住进镇上的大房子里了,还能一直守着那个破窑吗?一枚就一枚,你每天来一趟不就行了?还能及时知晓仙姑又悟出了哪种新符箓。”
说着话,大娘拧身上前一步,插在白玉堂前面对老道说,她要给正读书的儿子求一枚李仙姑亲手绘制的静心凝神符。
白玉堂被突然插了队,也不恼,反而笑吟吟地后退了几步,不远不近地瞧着老道做符箓生意,顺便观察本地住户对李仙姑的态度。
一直到了晚间,天齐庙附近渐渐没有了往来行人,老道那一兜的符箓也卖得差不多了,白玉堂才出钱买下了老道手中最后一枚符箓。
他也不管那枚符箓的效果是什么,只是随手塞进腰间锦囊里,然后施施然地离开了天齐庙。
白玉堂想,这李仙姑可真是个有手段的,也是故弄玄虚的好手。
就这一下午的功夫,他就见了不少对李仙姑的本事信任有加的当地百姓。
而这草州桥地界本来就不太大,总共才有多少住户人家?粗略计算下来,这李仙姑在此地可是太得人心了。
“不行,我得暗中去看看李仙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单看她这一下午靠贩卖符箓赚的钱,就饿不到冻不到了,哪有信中说得那样可怜。
莫不是那个红衣侠女江湖经验浅,被花言巧语蒙骗了?”
想到这里,白玉堂顿时精神一振,他轻轻握了握拳,目光明亮异常,颇有些兴致勃勃地想着:
“倘若那个李仙姑是个手段高超的神棍,我一定要揭穿她的真面目,然后把这个骗局告诉展昭和他的那个红颜知己,就算是——感谢他帮忙管教卢华那厮吧。
呵,这一来一回的,我陷空岛五义和南侠之间也算是扯平了,谁也不比谁弱了名头!”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