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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虞突然朝对方摊开手掌:“短剑还我!”
京半月从袖中摸出守岁,宁虞劈手夺过,相当无情地道:“你自己回小楼,不要在这里等我……再不把门松开,晚上你便一个人在房里坐禅。”
京半月顿了顿,无奈松手,面前的门被哐的一声紧紧合上,宁虞关得太用力,那门关了以后还留有余震。
门外人低头摸了摸腰间两块弟子牌,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宁虞没有再回心转意开门的意思,便只得听话转身,准备回折竹楼。
快哉楼的门推开后,进入的却是一片清幽山林,宗主和长老们的居所就掩映在树林中,溪水淙淙,草木郁郁葱葱,某宗主正带着自家的几个长老慢悠悠练太极拳,溪边还有一群带着斗笠、支着鱼竿的钓鱼佬,各个都是分神期的高手。
宁虞:这种浓郁到极致的养老氛围是怎么回事?
“小鱼儿,这边来!”
宁虞转头,看见有石阶小路通向山腰上一处八角亭,亭中正或坐或趴着四个人。
着绛紫衣衫,正烹茶的就是蜉蝣谷谷主徐凭花,她腿脚有些跛,走路较慢,时常拄着一根木拐,顶端绑着一个酒壶似的葫芦。
端坐着品茶的是净无相,斜倚在栏杆上的是宫棠,霍惊澜最没坐相,吊儿郎当将一腿盘着一腿放着,半边身子还挂在护栏上,正冲宁虞拼命招手。
宁虞走到亭中时,突然意识到,若是衔月的族长在这里,苍洲可攻略的人物算是集齐了一半了,剩下的一半中,三个在魔域,两个在妖城,还有一个是西海的兰庭。
徐凭花的年岁真计较起来能顶四五个宁虞,连李藏都得喊她一声姐姐,只是修士驻颜,她看着也不过双十年华。
谷主给宁虞斟了一杯茶,又用手推了推桌上仅剩的一碟茶点,柔声笑道:“小宁儿来得巧了,再迟几分怕是一口也没了,惊澜吃一早上,也不嫌顶了胃。”
宁虞乖巧叫了一声:“花姑姑。”
按辈分该叫谷主或是师叔,只是宁虞小时候住在蜉蝣谷时就叫徐凭花一声姑姑,他每次改口,徐凭花就幽幽叹气,说「果真是长大了,同我都生分了」,宁虞便一直喊姑姑。
霍惊澜拍了拍身边的红木小凳:“来来来,搁这儿坐。”
宁虞坐下,忍不住多望了两眼宫棠撑着脑袋萎靡不振的样子。
快哉楼寻常弟子进不来,净无相和徐凭花都能落个清净,宁虞又有道侣在身边,挡掉十之八九的桃花,剩下霍惊澜和宫棠两人就成了活靶子。
霍惊澜游神节还去街头晃悠一晚上,乱了不少芳心,听鸱金宗弟子议论,霍师兄这几日总躲快哉楼里,他还情有可原,宫师姐是什么缘故,她不是一向纵横百花丛中,游刃有余么?
霍惊澜嗤笑:“调戏了两句佛修弟子,玄觉这会儿正四处找她,说要带她回一丈山呢。”
宁虞虎躯一震:“带她回山?”
宁虞也算是认识玄觉,是个七情六欲都断绝的冷面佛修,怎么就要带宫棠回山了?
受了李藏那些话本的影响,宁虞脑中一瞬间闪过了无数俗套话本,本是清净身却为红花扰,绝色佛修为爱再入红尘,修行正果终是抵不过与她相携共老,他逃她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徐凭花像回忆起什么好玩的事儿,掩着唇笑了两声:“说是要给她剃度,省得她四处招摇。”
宁虞:“……”
玄觉,真狠。
宫棠支起身,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骨:“不就是跟他家师侄们多说了两句话吗?这个疯和尚!”
霍惊澜道:“一天天跟个花蝴蝶似的转悠,这回总算是把她师尊惹毛了,现在不跟她说话了。”
“哎,那是因为昨个儿半夜又跑出去喝酒了……”
宫棠想到自家师尊的冷脸,又萎靡地倒了回去,叹着气用袖子遮住脸挡太阳。
李藏不在场,作为宁虞的小师叔,净无相还是得象征性关心一下门中弟子,于是随口问了一句:“比试对上谁了?”
“道宗,李道先。”
霍惊澜唰的一下把头转过来,紧紧盯着宁虞,眉头皱成川字:“降妖杖上刻着镇妖伏魔符文的那个李道先?”
宁虞略一颔首,就连净无相执盏的手也是一顿。
霍惊澜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一把扯住宁虞的胳膊就往外走,爽快一笑:“谷主,净师叔,宫师姐,我下午有一场比试,让小鱼儿陪我喂招热身去。”
净无相搁下茶盏,起身跟上:“一起。”
徐凭花笑着同三人摆手,宫棠有气无力地抬起手随意挥了挥。
从快哉楼回折竹楼的路有些远,这会儿大多去看个人擂,路上来往人不多,基本都是早上的比试结束了回去休息的,京半月步子不快,周围偶尔响起的两句议论无比清晰落进他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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