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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刀还是枪,不管握在谁的手里,它们击杀的对象可以是在场的任何人,唯独除了阿善。
“老板,那根发簪干脆送他好了。”
阿甲笑眯眯地说,“用处比在您这里大多了不是吗?”
喉咙,眼珠,耳孔——阿善甚至用它将一个阻拦者的手臂从肘窝割到手腕,再划破掌心,顺手接收对方的短刀。
曲文夺发出喜悦的笑声。
牢牢地抓住办公椅的扶手,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阿善啊阿善,你这名字叫得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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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小稍跟乙姐在接待室里,仿佛听见楼下有声音:“乙姐,楼下怎么了?”
“好吵是吧,中介所是这样的啦,现在工作不好找嘛。”
乙姐满不在乎地说,倒了一杯麦茶给她。
尤小稍接过茶杯,问:“我们在这儿等谁呀?”
照说,她们现在应该直接去幼儿园面试了。
乙姐模棱两可的说:“等个人一起过去,小稍你不着急吧?”
“不急不急。”
乙姐笑一笑,“那就好,喝口茶——就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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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的人倒下一片,阿善消失在镜头里。
曲文夺轻声地倒数:三,二,一。
门被踹开了,阿善喘了一口气,问他:“小稍在哪儿?”
“你猜?”
曲文夺低头装作看表,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或许已经完事了——就像你想的那样……呜!”
顷刻间,那根换了新宝石的细簪插在自己肩膀上,血逐渐渗透上衣。
他被阿善从椅子上提起来又掼到地上,背部遭遇沉重的撞击,没等叫出来,喉咙就被掐住了。
一边的阿甲用指尖捂着嘴,小声地说:“这可真棒。”
“小稍在哪儿!
?”
阿善将发簪插进皮肉更深,看到曲文夺痛苦地眉眼紧闭,却依然难以遏制地笑出来,对他莫名其妙地说:“你选错了,我不喜欢紫色。”
“现在我也不喜欢了。”
阿善说。
发簪被拔出来准备朝着现场另一颗紫色的物体刺下去时,阿善的脖颈旁多了一把手术刀,后脑上无声无息地顶着一把枪。
阿甲和丙哥一喜一怒,两尊金刚一样盯着阿善。
“哥——?!”
听见妹妹的声音,阿善惊诧地抬头,尤小稍手里的麦茶“咣”
一声掉在地上,玻璃碎成一片。
身后的乙姐发出夸张的尖叫:“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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