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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三惊讶地瞪大了眼,那这就有意思了!
若是他还没老糊涂,灯笼城外,主子携那一身暧昧的红痕……难不成是与男子交欢得来的?
想着赵瑾玉那时的模样,再一联想他超脱男女之外的美貌,封三觉得也并非不可能。
就是他这个只爱女儿家温柔乡的糙汉子,有时候见了赵瑾玉也忍不住恍神。
何况那些没见过市面的。
他可是听说了,这大周私下里,可是有不少有权有势之辈不爱红妆爱武装。
不过……他打了个寒碜。
若真如他所想,那未免也太暴殄天物!
他与刀疤对了一眼,两人忽然心有灵犀想到了一处去,顿时一脸的惊悚。
赵瑾玉不知身后几人的思绪飞去了天边,揉了揉肩膀,肩膀上牙印少说有一个半月,还留了个印子在。
他解了衣衫,站屏风后头,对着铜镜照了肩上的小巧牙印,忍不住耳根子如火烧。
……只觉得徐皎然牙齿忒利索了些。
舟车劳顿了许久,确实有些累。
丫头才将洗漱用具送进来,后头几个清秀的小子便扛着浴桶跟进来。
不知他们从封三那儿听来什么,进来的途中,一直拿小眼神瞄屏风后头的赵瑾玉。
屏风是薄纱的,隐约能看得出其后人的轮廓。
虽说他们因赵瑾玉是男人而有些别扭,但一想方才在外头瞧见的那副容色,便是那最绝色的女子也比不上,难免就有些小异动。
赵瑾玉对此一概不知,只捏着从徐皎然身上薅下来的肚兜,兀自红了脸。
她醒来或许要气死了吧!
赵瑾玉心里知道,徐皎然从来都是拿他当个孩子看的。
什么也不叫他烦,什么都替他安排。
不知道那家伙醒来,忆起自己被他这个‘孩子’弄得伏在他的肩上哭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赵瑾玉翘着嘴唇,得意地哼哼。
“主子,水已备好了。”
兑好了热水,一个清秀小子犹豫了再犹豫,站在了屏风的跟前轻唤道,“要不要属下过去伺候您沐浴?”
赵瑾玉反射性地将手中之物往衣服里藏,等反应过来又住了手。
他闻言眉一皱,摆手道:“不必,都下去。”
“可是……”
清秀小子想起封三跟他们说的话:谁能伺候的主子高兴,便要提拔他当队长。
心里觉得主子除了不是女子,其他不论肤色还是相貌都比一般女子强,应当努力一把,“封统领吩咐在下仔细伺候主子梳洗。”
“出去!”
赵瑾玉十分讨厌旁人靠近他,男人女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