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好笑,我荒川泽统领众魔的魔尊,竟还对从前的正道世家念念不忘,还传了一封家书。”
一个手臂满是魔纹的青年笑着出队,竖着手臂,手指里夹着一叠薄薄的纸。
青年一边望着那张纸,轻蔑地弹了两下,“尊上,我说,您要是对正道这般念念不忘,那就不必待在荒川泽了,回修真界做你的正道修士不好么?”
穆无霜道:“关你屁事。”
少女不紧不慢地走上前,眉梢挂着和蔼的笑。
她继续说道:“我说,如果你也想当魔尊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当啊。”
穆无霜微笑,“不过,我是觉得,你家里如果没镜子的话,总有尿吧。”
“条件这么充足,怎么也不去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音落,少女毫无征兆地暴起发难。
她以指为刀,狠狠削去了青年男魔的头颅。
激战一触即发。
魔众们见穆无霜眨眼就把他们的援兵头领给削了脑袋,愤怒之情暴涨,全都一身魔气嗷嗷叫着开始朝上冲。
魔众的确是众,敌众我寡,这在寻常观念中便意味着必败。
但修真界中的等级划分如同鸿沟,荒川泽亦是。
天魔二字所蕴含的,绝不仅仅是一个所谓魔尊之位而已。
这两个字本身就代表着绝对的力量,一种极致到足以成为强权的力量。
即使整个镇魔阵法极有针对性的只压制穆无霜一个魔,穆无霜也毫无败退的迹象。
一株榕树后,归览目光闪烁,眉眼疏疏,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无意识地用指节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树皮,发出难以察觉的闷沉声响。
归览越看越觉得烦躁,但奇异的是,他对这点儿烦躁感罕见地没有生出厌烦,反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
胸膛里的活物一下又一下地跳着,少年按上去,觉得这急促的搏动愈发让人难受。
穆无霜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过臂中揽着的那个帐篷人。
不必想,带着这样一个累赘,会对战斗产生多大的掣肘。
这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本不应该有人做的。
可是穆无霜做了,做得还没有半点犹豫,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犹疑的事情。
……
归览阖上眼,想起自己被心魔控制后醒来,少女在他床前,替他把脉的模样。
同样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同样是滥发的善心。
她是为了什么?
归览第一次这样不解。
他红鸽血似的瞳眸微光莹莹,颜色各异的魔力交织落在少年眼底,映成霞彩一样漂亮的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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