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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还没有做好决定的时候,吐得七荤八素的郁弭按下了马桶的冲水阀。
伴着轰隆隆的水声,他转身一屁股坐在地上,从一旁的抽纸盒里抽了几张纸擦嘴,丢进冲水还没结束的马桶里。
看见他这连贯的动作,曾砚昭没有离开。
他蹲在郁弭的面前,问:“还好吗?”
郁弭耷拉着脑袋,好像没听见有人说话。
曾砚昭推了推他的膝盖,问:“郁弭,还好吗?”
过了一会儿,郁弭缓缓抬起头。
他呆呆地看着曾砚昭,脸上皆是茫然,懵懂地问:“曾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曾砚昭听得心头一梗,失笑道:“我从刚才起就在了。”
或者他以为刚才把他带出来的人是谁呢?曾砚昭在心里疑惑。
“啊。”
郁弭的头好像痛得很。
他捂着额头,半晌,又举头张望,喃喃道:“这里是哪里?”
曾砚昭看他撑着墙壁试图起身,便抓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酒吧。
你从白天就在了。”
曾砚昭把他的胳膊扛在肩上。
“白天?”
郁弭奇怪地看他,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扛着自己的胳膊,蛮不高兴地收回手。
曾砚昭实在不知道他有几分清醒,见他连路都走不稳,自然不打算让他挣开。
突然,郁弭挣扎的同时脚底打滑,整个人一下子就朝地板上滑去。
曾砚昭始料未及,身上担着他的体重,更加找不到机会站稳。
咚咚两声,两个人竟双双滑倒在隔间外面。
曾砚昭觉得尾椎骨痛得似要裂开了,看见有人从外面进来,困窘和疼痛交叠,烦躁很快就漫溢在曾砚昭的心头。
那人走到便池旁,一边观察他们,一边小便。
曾砚昭爬起来,扶着郁弭的肩膀,问:“郁弭,摔得怎么样了?”
郁弭整张脸皱着,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醉酒难受。
他撑着身体,晃晃悠悠地起身,定睛看了曾砚昭一会儿,忽然间表情僵木。
“曾老师……”
他呆呆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下子,曾砚昭不得不放弃考究他到底清不清醒。
他苦笑,索性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双手搀着他的胳膊,说:“别问了,我们先回酒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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