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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弭感觉自己大概能够猜到那些学生们为什么会在听说苏春媚的事迹后,露出那样的表情。
换作是他自己,最初听说苏春媚在常觉寺当了十三年的志工,除了吃惊以外,还不禁好奇心泛滥,浮想翩翩。
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在只有男众的寺院里当了十几年的志工,而且是长期居住在寺院里,这叫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奇怪,甚至怀疑其中的隐情。
她的家人呢?她过去发生过什么?如果她是一心向佛,为什么没有出家?或者,她为什么不去庵里当志工,却选择在寺院里?
郁弭虽然对苏春媚难免有好奇,可是她既然已经选择在寺院里当志工,就代表她已经决定放下尘俗的一切,而同样身为志工的郁弭,当然不可能向旁人打听她的过往。
因为那时产生了好奇,又说服自己不去关心,郁弭恍然间顿悟:说不定住在寺院里的人,无论是僧众或是志工,昔日在尘世间都有不愿再回首、不愿再提及的过去。
一道山门,把世俗和清净隔开,选择遁入空门,就意味着过去一切皆空了。
常觉寺中除了苏春媚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志工是女性。
她叫王译旬,四十多岁,过去曾是鲤城中学的一名教师,来寺里当志工有一年余。
她有丈夫,上个星期她的丈夫曾到寺里来看过她,郁弭在当时见过他一面。
那时夫妻二人在山门前的小桥上争吵,不欢而散,郁弭正好路过见到,才知道原来她有家庭。
而这一点,郁弭和她共事这一段时间里,从来没有听她说过。
在郁弭来常觉寺以前,寺里的志工中只有王译旬和莫舒云有驾照。
莫舒云是安单员,平时在客堂的工作比较忙碌,所以是王译旬负责接送寄养在寺院的三个孩子。
郁弭来了以后,变成了他和王译旬轮流接送孩子,两人因为分担这项工作,很快变得熟悉,所以郁弭得以亲耳听她说起当老师的经历。
王译旬除了接送孩子以外,还是大寮组的志工。
这天她为了去接孩子放学走得早,郁弭就听苏春媚的安排,去大寮帮忙准备药石的饭菜。
大寮在大殿的另一侧,郁弭穿过门洞朝寺院的西边走,路过罗汉殿外,正好遇见曾砚昭他们在罗汉殿外的古榕树下交谈。
释智空不在,只有远道而来的大学教授和市规划局的领导,三人同行,更像是来游览参观的。
郁弭没想到会遇上他们,有意躲避,偏偏已经被方训文看见,只得走上前去,合掌行礼。
一个志工这样打招呼,这举动反而让对面三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郁弭放下手,心生懊悔,只好说:“高师兄她们已经安排在女生宿舍里住下了。”
“高师兄?”
梁鹤益不解。
方训文微笑解释说:“他们把在寺院里挂单住宿的,都称作‘师兄’,不分男女。”
梁鹤益乐道:“这样?哈哈,孤陋寡闻了。”
“我从前也不知道,是读研究生时期跟着老师去寺里做田野,才多少了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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