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占有。”
被叫到名字的人,却是装作没听见,沉默地挣脱陆淮骞的怀抱,低垂着脑袋,坐在床沿,没有多看对方一眼。
可程铄没想到,陆淮骞闻言,始终安静地站在他的面前,宛如一座岿然不动的山,执着地等待回声的出现。
他听到对方重复的询问,沉闷的嗓音,也具有压迫感,“为什么?”
“为什么。”
程铄呢喃了一句,不解地蹙了蹙眉,他忽然想到什么,蓦然仰起头,“贴面礼,知道吗?西方国家的一种社交礼仪,朋友之间表达喜爱与亲近的方式之一,你不是还出国留过学吗,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陆淮骞目光微黯,“贴面礼并不会真正吻上对方的脸颊,只是在脸颊相贴的时候,做出亲吻的声音。”
程铄再次陷入了沉默。
漫长的哑然后。
他陡然抬起双眸,盯着陆淮骞面无表情的脸,“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你想让我怎么回答,我还能怎么回答,我刚刚就是脑子一抽,我可能在发酒疯,我想亲就亲了,哪有什么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下一秒,程铄猛地睁大了眼睛。
“唔——”
陆淮骞强吻了上来。
他的吻来势汹汹,像一场忽然爆发的海啸,他不再谨小慎微地试探,步步为营地,一点一点拓宽程铄的底线,而是攫取、掠夺,吻到温度炙热、呼吸同频,吻到程铄身体开始发软、轻颤。
喉咙里挤出低哑的音节,“程铄。”
“坦诚点才更可爱。”
程铄被迫仰头承受,牙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攻陷的,终究是在他不知不觉间。
呼吸化作海上气旋,循环往复的交缠,不止不休的缱绻。
平静的海面之下,深渊一般的海底,蓝色水母掀起巨大的风暴,所以它要献身偿还,陆淮骞想,他是深海的探险家,撬开扇贝坚硬外壳,他用牙齿和舌尖摩挲其中的软肉,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如愿得到对方吃痛的回应。
手指不自觉的绞在一起,床单被攥出许多条褶皱,程铄被吻到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他下意识地将双手抵上陆淮骞的胸膛,企图将人推开,却使不上劲。
陆淮骞虽然有所察觉,但他直接无视了。
将人推倒,恶劣地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程铄的胸膛,吻过对方的颈侧。
接连不断,仿佛潮涨时的海水,将近在咫尺的沙滩吞没,细沙变得潮湿,染上海水的星咸味。
潮落后,程铄软成浅搁在沙滩上的一捧海水,他的掌中之物。
脸颊上醺醉的红晕,渐渐漫上程铄的双眼,眼尾红得鲜明也冷艳,隐约洇出生理性的泪光,浓黑、细密的睫毛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蓝玫瑰,在密密麻麻的风吹雨打之下,茎叶微不可查地颤栗,逃不过任人采撷的命运。
陆淮骞眯了眯眼眸,理智命悬一线,他知道程铄对于亲密行为的抵触,能变得像眼前这般乖,予取予求,可能只是因为醉酒。
他觉得自己仿佛在面临一场豪赌,如果现在趁人之危,明天,一觉醒来,他们的关系是前进还是倒退,他会赌输还是赌赢?
不知道。
眸底的挣扎只是显露的冰山一角,他忽然听到怀里的人哼了声,半推半就的姿态,很像在撒娇,粘连的尾音反复挑逗他压抑已久的、野性的神经,无法想象,程铄哭起来会有多好听,于是悬住理智的那根弦断了——
不忍了,去他妈的。
蓝玫瑰本就是独属于他的,任他采撷,早晚的事。
他不是大闲人,耐着性子,陪程铄玩了将近两个月纯情游戏,也该索取对等的报酬。
陆淮骞用指腹拨开蓝玫瑰的花瓣,抹过花蕊,勉强抽出一丝半缕的理智,用来判别掌中之物,是羞于见人还是厌恶排斥。
当他发现,玫瑰的利刺没有对着自己,而是尽数收敛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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