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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失咒力的家伙在禅院家没什么话语权,那女人只不过是因为生下了两个天才才能在禅院家姑且被称呼为一声“主母”
。
在那个[禅院七穗]因喂养了一只流浪狗而被责罚的夜晚,女人佝偻着背,跪坐在一边,温顺地低着头,什么也没说。
日本的四角扇有个寓意——
[七穗,祝你心想事成]
-
“所以说,你们就这么正大光明地把星浆体带回来了?”
家入硝子眉头一跳,她的视线越过门口罚站的二人组,落在教室里好奇地张望四周的黑发少女身上,一时之间有些无语。
夜蛾正道因为这件事咆哮了整整一节课,声音之大是一年级的灰原弱弱地在总群里打了个问号的程度。
“提问!”
一旁蹲着的崎野七穗好学地举起了手,“星浆体是什么!”
家入硝子:“算是天元的容器吧。”
“是吗。”
崎野七穗似懂非懂,再一次举起手,“那好像和我没有关系吧。”
她最近干的坏事是多了点,但至少还没有干到天元头上去过。
也就是说——
“为什么我要在这里一起罚站啊。”
崎野七穗沉思。
崎野七穗不理解。
崎野七穗再次沉思。
崎野七穗还是不理解。
家入硝子远目:“大概是因为这两个家伙被骂的时候,你在下面快乐地画夜蛾老师假发被气飞的漫画吧。”
崎野七穗一锤掌,悟了:“原来如此,那就是五条学长的错。”
五条悟:“和我有什么关系?”
崎野七穗:“因为你告发我。”
五条悟差点就被她认真的表情说服了:“诶,我明明是夸你画的好吧,这也叫告发吗?”
崎野七穗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把她的大作糊到了对方脸上:“你一定要在夜蛾老师还在骂你的时候夸我吗!”
什么叫挡枪!
她简直是究极挡枪王!
“而且明明是夏油先画的,我只是在上面添了个假发而已!”
崎野七穗愤愤不平地说。
夏油杰否认:“我画的是悟,你理解错了。”
五条悟把脸上的画撕下来又看了一眼,半晌嫌弃地说了一句:“那你画得还挺烂的嘛。”
夏油杰:拳头硬了。
家入硝子头疼地叹了口气:“你们到底有没有在罚站的自觉啊。”
五条悟:“你说得对。”
崎野七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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