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纱坐在上方,拍掌大笑,“怎么样!
我们边塞的舞姿也不输于你们京城吧!”
话音刚落,腰身便被坐在身旁的公主掐了一把,阿卡纱龇牙咧嘴地连忙放下手,老老实实地坐好卖乖,“不过,在我眼里阿锦的舞姿才是最妙的。”
萧锦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她无奈地低声道,“你想办法将人千里迢迢的唤来,难道就是为了喝酒游玩的?”
阿卡纱闻言,偏头眨了眨眼,“放心吧,我自有安排。”
这顿饭也算吃的宾主尽欢,宴会过后,帐篷里只留下了阿卡纱与萧厉两人,就连公主也被她支出了帐外。
有些事情,她不希望萧锦知道,萧锦只需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萧厉,你的来信我看到了,你想知道我入朝的那晚发生了什么......”
阿卡纱侧身而立,抬眼看来时再不似方才的随意散漫,她目光锐利地看着沈怀玉与萧厉。
“你们二人,是都失忆了吗?”
萧厉点点头,“是,那晚之后,我身受重伤,醒来已过数月,也失去了大半的记忆。”
阿卡纱歪头打量,奇怪,原来那心蛊的副作用竟然是这个吗?
“那你呢?你也失去了大半记忆吗?”
沈怀玉点点头,“我是在萧仲伯的宅中醒来的,醒来后倒是不觉得记忆缺失了多少,不过自己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倒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哦那个啊,那是我将你送到萧仲伯府中的。”
阿卡纱摆摆手回答道。
她看到萧厉的眼神,撇撇嘴,“你那是什么眼神,那可是你让我这么干的。”
“我怎么会...?”
萧厉反驳的话语戛然,他忽然想到,他确实会在一种境况下将沈怀玉送走,那就是,自己可能护不住他了。
大约是看出二人的惊疑,阿卡纱抽了几个坐垫过来,示意他们坐下,“当年这事呢,其实是这样的......”
“总之,你心上人快要不行了,我欠你个人情,就把我们这里的蛊师带来了,这心蛊是禁术,从前也从未有人用过,不过当时情况危急也顾不了太多。
所以,你说的那些奇怪的共感现象包括你们二人的失忆,都可能是因为这心蛊。”
“关于蛊术我懂得也不太多,那位蛊师昨日出去看病了,大约明日就会回来,你们且安心等着吧。”
阿卡纱说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意有所指道,“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安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阿卡纱带着他们来到另一处帐篷,“这是我特意命人打扫的,有什么需要就同我说,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沈怀玉还沉浸在方才阿卡纱所言之事中,尽管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这位首领没有立场欺骗他们,所以,应该是真的。
“哥哥,别想太多,既然这心蛊在我们身体里种了这么久都没有其他的不适,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萧厉见沈怀玉神思不属,担心他忧虑过度,握住他的手宽慰道。
沈怀玉倒不是因为担心身体上的不适,他是担心萧厉,皇帝仗着萧厉失忆的缘故,让萧厉继承了锦衣阁,也因此树敌无数。
倘若是之后萧厉失去了这个身份,那他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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