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标记你?”
他猛地打了个寒战。
太可怕了,为什么梦里都能听到领导的发言和瘟神的名字?标记是什么?是他想的那个标记吗?
他难道不是在休假吗?为什么会听到两个杀胚在少儿不宜内容?
谢敏垂头抱臂,凝视着坐在一箱子C4上昏昏欲睡不肯醒来的副官。
他的脾气已经到极限了,所以在零点零一秒后,他抬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不要浪费特工的时间,那样只会降低特工的办事效率。
谢敏知道那针剂的药力如此,在谢敏带黑枭出门时,对方就有转醒的征兆,但眼下迟迟不醒,谢敏不好把黑枭一个人留在这里。
黑枭要是死了,傅闻安就要赔付巨额保险,“零号”
的下午茶资金就会随之减少,他就不能在安斯图尔气象最好的一天,边吃玫瑰点心边在花园里晒太阳了。
啪——!
这一巴掌起效了。
黑枭悠悠转醒,眼皮睁动艰难地反复要直接翻过去,谢敏掐着他的下颌,抬起,逼他直视自己。
副官的眼珠子还有几分不清明,直到彻底看清他,才一个激灵。
“醒了?”
谢敏一哂,倚在黑枭面前的木箱子上,冷脸垂眼盯他。
他面容比例正好,算得上俊朗,但不笑时眼角和嘴角微微下撇,无端生出一股威严和冷酷。
尤其他垂眸看人时,眼底的郁色更甚,像淬了冰碴的深渊。
黑枭的瞳孔一缩,重重呼吸两下,点了点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醒的?”
谢敏又道。
黑枭僵了一下,那段自家长官的对话又冲入脑海,瞬间荡平了所有疑惑和茫然。
聪明如他,一下就理顺了前因后果,同时,他喉结艰涩地滚了一下,不太顺滑,仿佛卡住了。
怪不得他在接傅闻安时,谢敏也在家里。
怪不得在车上,他似乎总闻到若有若无的银桂信息素。
所以……
黑枭联想到“标记”
两个字,一种比洪水冲垮诺亚方舟顺便把人类火种都冲到外太空更可怕的猜想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
好在,顶级参谋的脑子是不会被区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恐怖八卦冲垮,他对谢敏张了张嘴。
“好像是从标……”
黑枭的舌头打卷了,拒绝说出后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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