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崔绝恼羞成怒离开,宽袍大袖带起风,吹落枝上海棠花,花瓣落在阎罗的茶杯里,黑釉茶盏里兔毫闪银、汤花白腻,丰润的茶沫上飘着粉白的花。
阎罗突然就会品茗了,追上去拉住崔绝衣袖,两人在千年古刹里定情,把佛前洒扫的秃驴……咳高僧气得大破嗔戒。
后来就再也不提尚公主这一茬了,老皇帝驾崩了,崩在宠妃的膝上,皇宫里开始血流成河,直到枕流君拥立原无障坐上了龙椅,宫阶上的血迹才得以擦干净。
新帝年幼,枕流君摄政,给崔绝和阎罗赐了婚,成礼的时候方夺和阿迦奢等人都来祝贺,青庐红烛,合卺奠雁,宴饮舞乐,燎炬枯槐。
原无障做皇帝有点天赋,朝堂上下君圣臣贤,四海之内安居乐业,大梁朝迎来繁盛的中兴。
阎罗婚后依然会远行,但出门频率明显降低,时间也短,家书寄得更频繁了,名贵的澄心堂纸上写的全是一些“思卿”
“念卿”
“梦卿”
“卿卿”
之类的靡靡之词。
十分银铛。
崔绝一生坐镇漱石书院,守护天京安稳,到致仕时才发现被师尊和师弟联手欺负了,他们竟从没给自己升职。
但阎罗安慰他说官职不在大小,细数逢年过节赏下来的财物,他再升就得谋逆了。
他们晚年在乡下隐居,离天京不远,骑马到皇城不足两日,崔绝尝试洗手作羹汤,差点毒杀亲夫,阎罗接手庖厨,全家半夜跑肚。
但两人种瓜果天赋不错,秋天收获的大石榴一个有脑袋大,阎罗拄着拐杖清点分装,崔绝举着琉璃老花镜写字条,字大如斗,这一袋送去皇宫,这一袋送给方夺,这一袋寄给陆行舟……
哎,陆行舟是谁?
年龄大了,老糊涂了,很多人都不记得了。
崔绝最后是在阎罗臂弯走的,他迷迷糊糊地说我舍不得你,你当年说要生生世世对我好,还算数吗?
阎罗搂着他,还像年轻时一样吻他,说当然算数,你放心,我下辈子会去找你,我们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要结同心。
你找得到吗?
找得到,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我说了要生生世世珍重你,就绝不辜负你。
那我就安心等你。
崔绝闭上眼睛。
当他再睁开的时候,没意识到自己是笑着的,他怔怔地望着上方,觉得满心欢喜,心想:那真是很好很好的一辈子。
一滴水落在他的脸上,慢慢滑落到唇边,咸的?
他疑惑地转过脸去,看到阎罗怒目而视的通红眼圈,态度超凶,恶狠狠地瞪他,不停地流眼泪。
崔绝心想:啊,他真的会哭……
阎罗瞪着他不说话。
崔绝一时还没有从梦中抽离出来,他看着阎罗年轻英俊的脸,喃喃道:“你果然找到我了。”
阎罗明显疑惑了一下:“什么?”
崔绝眨了眨眼睛,思绪一点点归拢,魂飞魄散之前的种种都在脑中浮现,玉脉、师尊、原自障、阿迦奢……他想起所有前因后果,慢慢降落在了现世。
他看着阴天子憔悴的脸,伸手摸了摸,笑起来:“我睡多久了?”
“一个月。”
阴天子抓住他的手,在指骨、手背、掌心吻了又吻,嗓音嘶哑地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崔绝摇头,手指跟他十指相扣:“我很好。”
这倒是实话,他已解除螣毒,重塑的魂体武脉畅通,比以前那具缝缝补补一千年的魂体好一万倍。
阴天子仍不放心,拉着他的手,注入一缕鬼炁,细细探查。
崔绝笑着看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探查:“我就说很好吧,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就算你不信我,也得信夜后和蕴炁造化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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