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谁敢让你上公堂受审呀,自己想!”
幼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跑偏出十里外的话题拉回正轨,嘟着嘴别过头去。
“猜不出来,总不会是你姐夫一家背后捅我刀罢?”
黎秉恪很聪明,略略想了一下便隐隐猜到了大概,试探了一句后站起身来,走到幼云身后温柔地环住了她。
幼云困在椅子里使不上力,扑腾了两下见挣不开黎秉恪的环抱,便索性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连三问:“你是不是要去做监军了?为什么瞒着我?要不是我今日去了趟都督府知晓了此事,你是打算出发的前一日才告诉我么?”
黎秉恪嘴角含着浓烈的笑意,双臂搂得更紧,俯身过去凑在她耳边,柔声细语里夹杂着一丝坏笑:“哦,你向来是惊雷虽破柱,午寝不妨酣的人儿,这回竟这么紧张我?”
“说正事,休想蒙混过关!”
幼云暗恼他抓错重点,大着胆子拽了一下他的衣袖,却正好带动黎秉恪光洁清隽的侧脸贴了上来,凉凉的细腻触感让她的脸颊忽地烧红如霞。
黎秉恪的一手美男计使得很熟练,脸贴着脸又蹭了两下,紧着哄道:“怕你担心,想缓缓再说来着。”
幼云在他的夹缠下费力地坐直了身子,不再同他嬉闹厮磨,换上了一副无比认真的面孔,严肃道:“你不能怕我担心就不告诉我呀,我就这么靠不住么?一点点风吹雨打就要哭天抹泪了?”
黎秉恪一瞬不瞬地看着幼云,黑睫掩映下的清眸微微泛着引人心软的弱光,顿住半晌后他的嗓音忽然变得哑哑的:“不仅是怕你担心,是我自己也还没想好接不接这趟差,这阵子我也发觉自己不像以前一样敢做敢为了。”
幼云被他突如其来的深沉一下镇住了,心中剩下的五分怒气也不见了踪影,不知不觉中反过来安慰道:“嗯…大概人到了一定年纪就是会变得沉稳些罢,想得也会多些。”
“不,不是因为到了什么年纪,而是是因为身边多了个你。”
这两句话不似前面那般沉缓,黎秉恪说的笃定如铁。
幼云心头一颤,像被针刺了一样猛地抖了一下肩,低下头忍住不去看他那真挚澄澈的美目,低声反驳道:“你别浑说了,就算现在是因为我,以后也会因为别人的,这由头可别盖在我身上。”
“不,就你一个了。”
黎秉恪依旧口气坚定。
表忠诚的话儿人人爱听,幼云逼着自己硬起心肠,努力做出个贤惠妻子的模样,又道:“怎么,你被红棉那条蛇咬怕啦?外头哪个老爷不是三妻四……”
“我打小习惯于独来独往的一个人,留给身边人的空位太小了,只能挤得下一个你了。”
黎秉恪打断了她的违心之言,情话说得坦坦荡荡,“于我而言,信任一个枕边人很难,同历生死者就你一个,唯一的位子既被你占了,便容不下旁人了。”
“这么说我还是讨了个先来后到的巧儿?”
幼云也搞不清怎么忽然就谈到这儿了,硬是把偏航的走向掰正过来,“你吃准了说这样好听的话儿,我就会心软是不是?”
“那你还生气么?”
黎秉恪顺着这个机会袒露心扉后自觉轻松多了。
幼云瞧着他这副眉间舒愉的松快神情,不由得想起自己也有许多想说很久了,顿了一下仔细地捋顺条理,莞尔一笑道:“是不生气了。
但我有话要同你说,你别打断我,让我一气儿说完好不好?”
黎秉恪微愣一下,含笑点了点头,静听着下文。
幼云生平头一回如此直言心意,紧张得握着拳头怎么也松不开,酝酿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问道:“你曾说喜欢我对你坦直些,那你呢?有事不第一个告诉我,是不想同我做最交心的夫妻么?我可是打算往后坦诚待你,全心信你的。”
这是在压抑的古代环境中,幼云这个谨小慎微的现代人做过的最大胆、最冒进的决定了,她很怕听见令她失望的回答。
幸好搂着她不肯松手的那人给了她一个最想听到的答案:“当然想,从成婚起我就在想了,但那时候总感觉还差点什么,如今才是水到渠成了。”
“差的是共患难同生死的经历罢,现下咱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幼云松了一口气连笑了两声,话儿接得十分有默契,双手托着脸,止不住地摸着脸颊上两个圆酒窝,诚心道,“呐,既然你也是这么想的,那咱们做个约定罢。
过往的一概不咎,只从今日起,对彼此凡事桩桩有交待,件件有回音,事情再糟糕也不隐瞒不欺骗,便是天塌下来也是两个人商量完了一起扛,好不好?不然像这回一样,今日瞒一点,明日瞒一点,总有一天会生分了的。”
特种兵姜知夏一朝醒来穿成小说配角,变成三个反派崽崽恶毒后娘家徒四壁丈夫活死人,生活凄惨,村人同情不过她可不怕,拥有系统的她,化身锦鲤大展身手叮水里鱼儿围她游,山里野物随她走养崽崽,开铺子,...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神医魏若穿越书中女配,被人丢在乡下十年不闻不问,直到十三岁才被接回来。众人看她整日就只知道种花种草种粮食,便觉农妇无疑了。身为真假千金中的女配真千金,魏若既不想跟男主谈恋爱,也不想跟女主争宠,她一门心思地搞钱,搞钱,搞钱!当假千金还在担心魏若这个真千金的归来会影响到她的地位的时候,魏若已经默默攒下一个小金库了。当假...
这年头,怪兽这职业太不好当了,被凹凸曼打,被魔法少女打,被卡面来打打,被天使打,被恶魔打,连普通人都可以打了向闲鱼对此只想说,等我凑齐七个沙雕,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残忍然后向闲鱼灰白化蹲在...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