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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云呵呵干笑了两声,招呼她坐下来喝茶,满口答应:“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七姐姐就随意挑一个吧,快些来用杯茶是正经。”
丫的,昨天刚被她顺走一把牦牛角小梳,今儿又来打秋风了!
罢了罢了,就当破财消灾了,快把她招来喝茶,别又被她瞧见了什么东西。
娇云毫不客气地挑了一个最繁复精致的白绿卷叶铃兰发插,很自来熟地让春桃帮她戴上,又随口对妆台旁的夏菱使唤道:“屋里有镜子么?拿来让我照照。”
夏菱咬紧牙根,微鼓着腮帮子拿来一面铜镜,心里暗骂:上哪儿寻个照妖镜来收了你这烦人精才好!
娇云浑然不觉宝念斋主仆们的不满,自顾自地在镜前左右照了许久方才满意道:“妹妹的东西果然都是上品,这缠丝发插配我这身烟绿裙衫正正好!
哎呦,这面镜子也比我从家里带来的那些光亮多了,边儿上还镶了好些珠子呢。”
娇云一边说一边自然地伸手过去,夏菱眸中闪过一丝嫌恶,机警地一把收走宝镜,淡淡道:“既然七姑娘照好了,那我就先收下去了。”
娇云在原地僵了一会儿,瞪着夏菱的背影悻悻地走到外间桌边坐下,指桑骂槐道:“九妹妹,你那廊下不是挂了好几个空鸟笼么,要我说合该抓几只乱飞乱叫的鸟雀进去充充数,也叫它们上上规矩。”
正在里间收拾妆台残局的夏菱面色一冷,撇了撇嘴只差没冷哼出来,春桃赶紧向她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今儿天热,太太吩咐厨房做凉水荔枝膏给姑娘们吃,你出去避一避,顺道儿去厨房找我娘催一催罢。”
夏菱利索地把妆台上散落的钗环首饰一个不落都锁进了红木妆盒,小声忿忿道:“她当她是谁呀,往日八姑娘来咱们院儿里小坐也没这么摆谱的!
穷乡僻壤里待久了果然上不得高台盘,也就是咱们林府宽厚,才容得她这样调三窝四的,若放在威国公府……”
“你又来了!
快别说这些了,去罢去罢。”
春桃听她又要搬出威国公府来,连忙打断了她,半推半哄地打发她出去。
夏菱路过外间,看也没看一眼装模作样充老大的娇云,只给幼云舒云福了一礼就打起门上新换的五彩线络盘花竹帘,气鼓鼓地往厨房的方向而去。
娇云的小娘是二老爷林知明最宠爱的妾室,她自然是她爹的手心宝,在家里甚至还能时不时的压嫡姐惠云一头,如此她一丝怠慢也受不得,朝幼云直言教训道:“好没规矩的丫鬟,九妹妹你也该管管了,没的纵得她们无法无天!”
幼云为人很护短,闻言搁下茶筅,嗓音凉凉的开玩笑道:“怨不得她们,我这里本就是一土匪窝,我还是土匪头子呢,姐姐就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好了,我也不介意的。
你瞧,舒云姐姐就很习惯了。”
娇云瞥了一眼对面只顾低头品茶的闷葫芦舒云,眼神里颇有几分不屑,还是不依不饶道:“那也太惯着她们了,丫鬟而已,又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岂能容得她们尾巴翘上天!”
生性喜静的舒云接连被娇云吵闹了几天不得安宁,更不谈明里暗里的被她讨去了不少东西,偏她就爱挑长辈们在的时候笑嘻嘻地要东西,弄得舒云幼云不给也得给。
这回舒云忍无可忍,破天荒地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娇云的眼睛,主动接话道:“七姐姐说的对,又不是什么正经主子,也该收一收小尾巴的。”
娇云觉出话里的深意,立刻恼了,拔高了音调道:“我这才来两天呢,八妹妹就这么拐弯抹角的挤兑我,前儿在祖母面前咱们不是应承得好好的,要和睦友爱吗?再说了你姓林我也姓林,还要分个高低贵贱么!”
舒云从不与傻瓜论短长,用木柄银签子叉了一块西瓜来慢慢吃完了才不愠不火道:“我是全家最笨嘴拙舌的一个了,不过是拾人牙慧,附和姐姐两句罢了,瞧姐姐都想到哪里去了。”
幼云听了几乎要拍手称快了,还是舒云道行高,三两句就叫娇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再细想来,这就是藏锋的好处了,别说是林府自家人,凡是与林府有来往的夫人太太们一概都说林府八姑娘最是文静,任谁也也难相信人前话都不多说一句的舒云姐姐会口出恶言呀。
娇云在言语上没讨到便宜,又见幼云完全没有要劝和一番给她个台阶下的意思,只好梗着脖子侧过身去冷脸坐着。
以往在家里只要她似这般沉着脸使使小性儿,她爹扛不过一小会儿就会来哄她,连带着家里的其他人也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给她赔笑脸,如今她故技重施却发现两个妹妹根本懒得搭理她,不免又一阵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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