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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都紧紧绷着,心里想,要催一催医谷的药。
而后,他低头吻下,就算意乱情迷也不能让她继续撒娇了,不然,他真的连脑子都找不着在哪儿了。
凝白撒娇失败,还被亲得晕头转向,心里哭唧唧,团子还说她撒娇有用,有什么用哇……
许久之后,赵潜艰难停下,垂头在她耳畔低声问了一句。
他灼热凌乱的呼吸喷薄在她耳边,凝白想捂住耳朵,都快化了。
可是她也没有力气捂耳朵,软嗒嗒说:“上回太医说什么了?”
上回太医来诊平安脉,肚子里的孩子没什么问题,就是凝白有点问题。
有一点点的虚亏,还犹犹豫豫,隐晦提醒最好要克制。
凝白的脸面都丢光了,恨不得原地消失。
太医走后,她说什么都要与这没有克制的讨厌太子分房睡,又被他厚颜无耻纠缠,终究还是睡了一张床。
脸面丢都丢了,凝白已经自暴自弃,就这么问他。
提起这回事,赵潜理亏,她体质特殊,怀胎后更加……他却还纵着,不知节制,确实是他的错……
他的手,就只能变为把她的衣襟合好,理了理衣褶,而后又为她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早已有过无数次,赵潜看她眼尾绯红,轻轻咬着唇,就知道她未得平消,只能忍下。
他轻轻抚向她圆滚滚的小腹,哄她:“待过了来年二月,便好了。”
这个孩子当在正月底二月初出生,二月过后,三月初,她就不必再红着脸忍下了。
赵潜容色柔和,心里却还在想,医谷就算再慢,来年开春也该把药配好了。
嗯,先催了再说。
凝白不理他,急促的心跳令她思绪也是杂七杂八的,又想,算了,就算要做戏,还要等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到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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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彻底从漩涡中脱身,接下来正好顺顺遂遂过一个新年,不得不说,太子掐算的时间刚刚好。
凝白不知道楚碧水在哪里,可能是在山上,也可能是在湖上,她内力深厚,不畏寒暑,也有可能直接睡在了冰天雪地里。
凝白想到这里,叹了一声,从东宫后园回去,到了昭明殿,太子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