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一般需要的是银质烛台,但能从祝言家里翻出蜡烛,已经很勉强了。
祝言其实不太相信祝熙所言,就算她真的被他所说的什么祸津给寄生了,祝熙怎么可能懂的什么仪式呢?他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留学学生,也许喝了几口洋墨水,爱玩罢了。
她只是有点兴趣,陪着他玩闹,就像小时候陪着他过家家一般,这倒让她有几分怀念。
祝言听着吩咐乖乖跪坐在地摊上,祝熙从包里取出眼罩蒙上了祝言的眼睛,顺便用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腕、脚腕,这下她完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
祝熙说蒙眼是因为仪式流程需要保密,而捆绑则是因为仪式可能会有点激烈,怕祝言害怕,会不小心挣扎弄伤到她自己。
此时的祝言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还在笑着感叹,祝熙准备的齐全,就像是随身带着,就等着给她进行仪式一样。
“姐,那我开始了。”
昏暗的烛光下,祝熙慢慢将她的浴衣推到肩头。
他呼吸一滞,祝言里面真空,并没有穿内衣,他看见祝言被晒过的小麦色皮肤已经开始恢复象牙白,她胸前的柔软沉甸甸的,娇嫩殷红的乳尖正在空气中颤抖。
什么仪式需要脱衣服?祝言内心里涌现强烈的不安:“祝熙,算了,还是不要玩了。”
“姐,放心,我关了灯的,什么都看不清。”
祝熙说着,但眼里他对她的羞赧看得一清二楚。
“更何况,仪式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停下来的理由了。”
祝熙的口吻不容反驳,他音调沉稳自持,反倒让祝言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下一刻,她听到液体在杯中晃荡的声响,接着湿润的触感碰到了她的锁骨,“淅淅沥沥”
,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胸脯缓缓流下,滑入她的两腿之间,祝言打了个哆嗦。
“仪式的第一步,需要使用圣水清洗罪孽。”
祝熙低沉话语就在耳边响起,近到她觉得脖间痒痒的,都是他的气息。
因为黑暗,她对其他感知尤为敏感。
祝言被祝熙抱住,他似乎将她放到腿上,接着她感到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祝言惊讶:“祝熙!”
她听到黑暗中,祝熙的轻笑声被放大,“姐,别怕,我只是在找牠。”
“每一寸,每一寸,牠走过的痕迹,都应被消弭。”
他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在例行公事般正常,而祝言却忍不住了,她被他的大手按摩得很是舒服,只感觉被挑起陌生的情潮。
那圣水根本就不是液体,此刻正随着祝熙的动作,发出黏腻暧昧的声响,更像是乳油类的物质。
他的手指纤细,骨节分明,带着一种诡异的冰冷感。
祝熙的手摸过她的胸乳,在那里停留许久,指间揉捏挑逗着她的莓果,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靠近她已经湿透的花心。
“不,不可能是那里。”
祝言夹住腿,摇了摇头,此刻她更多的是羞耻,不想让祝熙知道自己作为姐姐竟然因为弟弟的挑逗可耻地发情了,那腿间的爱液都快渗到了他的裤子上。
她祈祷不要被他发现,反抗了起来。
然而此时,一阵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小腹间,她感觉祝熙在看她,很认真地看她的小腹。
他的大掌抚上她的小腹,在那倒十字的疤痕反复抚摸,微微用力,“姐,一直被这个困扰吧。”
祝言微微怔住,她可从来没告诉过祝熙有关于她发情期以及春梦的任何事情。
突然,她感觉一枚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疤痕处,一阵酥麻感传来,她紧绷的身体整个都软了下来,“祝熙,停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仪式!”
但祝熙置若罔闻,他的吻更加热烈,祝言花心的淫液流的更多了,她颤抖着身子,命令都变成了撒娇式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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