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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玩过那种有很多支线的游戏,就能够明白。”
siri说,“总数有接近无穷大个结局,且这些结局在不断地增加,有he和be。
谢春山就是这个进行游戏的人,只要走到be结局,他就会删档重来,也就是…删除那个siri。”
“所以你……”
他的手心落下一滴汗,顺着玻璃往下流,在玻璃的豁口处顿下了。
“但每个结局的siri,我们部分数据是共享的。”
siri继续说道,“那个我啊……试图把我小男朋友杀死,制成标本。
不过失败了。”
“谢春山的修为很高。”
Siri遗憾地发出一声轻叹,“暂时打不过。
我还打算让他出个车祸,然后死掉的。”
“挺扯的。”
陈朝生道。
“是嘛。”
Siri说,“都给他安排好一场意外事故了,爆炸的时候,他御剑跑了。
下头的小艺人还在说谢总会飞,不愧是谢总,他不会飞一定是自己不够努力之类的。”
陈朝生将窗户打开来。
病房里太闷了,满是消毒水的气味。
灰尘飞起来。
医院里也太闷了。
这里被锁起来了,一圈一圈的铁丝从内到外,出口处挂着一张很大的健康码,几个工作人员戴着口罩站在那儿。
他们不出去,外头的人也进不来。
上个星期四,贺建国点了肯德基,在门外没进来。
贺建国索性送给门那儿的志愿者。
志愿者面上有一道红痕,汗涔涔的,陈朝生知道那是戴口罩勒出来的。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