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持久力向来惊人,她嘴含累了又换手,弄了许久,嘴里的东西才猛然喷射出一股热液。
喷薄而出的液体几乎猝不及防打在了她的喉腔上,宁知棠虽然难受地拧起眉,却丝毫不介意的将口中带着腥味的精液咽下了肚,用手指刮了两下明明射过一次还不见疲软的阴茎。
问他:“舒服吗?”
如果不是她肚子里有孩子,路言钧早就把她压在身下拉开腿狠狠操进她身体里了,这样短暂的舒爽对他来说只是一道小小的开胃菜,性器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在宁知棠手中颤动,马眼里还在不断溢出点点白液。
他张着唇,似乎很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只能朝她投去渴望至极的目光。
毕竟有段时间都没碰她了,压了又压,忍了又忍,最后才出声:“医生说,不能做。”
因为释放过一次,他的眼角被欲望染得有几分泛红,偏偏又生得唇红齿白,模样清俊。
宁知棠低头疼爱地吻了吻他因为隐忍而不断吐出气息的唇,又亲了手中的东西两口,嘴唇沾上他的精液,又用舌头舔干净。
“我知道,要不然你以为我是想做什么?”
她只不过是看他近日来压抑得太辛苦,不想他憋得太难受。
听书上说,如果长期积累着欲望对身体并不好,要适当发泄,可他连自己弄的次数都很少,射精的前情条件就是借助她的手、嘴、脸,或是身体。
路言钧被她在耳边的刻意撩拨,轻声细语弄得大脑一片空白,短暂失去了思考能力,嘴里说着礼尚往来,又夺回主权将宁知棠压回身下,还小心翼翼避开了她的肚子。
房里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加掩饰的少女喘息跟呻吟压抑不住响起在室内。
只穿着一件白衬衫的宁知棠最吸睛的便是肤如白玉的长腿,然而此刻却搭在男人肩上。
路言钧整个头埋在她不着寸缕的粉嫩阴户处,呼出热气的嘴唇包裹住她有些濡湿的嫩蕊,舌头顶住下方圆鼓的阴核,此刻正用力吮吸着那蜜洞里流出来的水儿。
被他灵活的舌头刺激得整个下腹酥麻无比,宁知棠按住他的头,有些无所适从地扭着小屁股,阴蒂不时被男人的牙齿轻轻碰到,带着温度的舌头从上到下的舔舐她整个私处,嫩穴一缩一放间,又是一股子蜜液从那细小的肉缝中流出,尽数被男人吸进了嘴里。
等他舌头抽离一点点,她已经有些气息不稳,双眼失神,高潮的余韵让她张着红唇下意识呼吸着,而下边被他吸到微微红肿的花蕊此刻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原本紧闭的洞口已经向外缓缓打开,透出一股甜腻的香气。
她浑身无力的任由他摆弄,路言钧抱住她的小腿,将灼热的性器放进她的两腿间让她并拢,挺动腰身开始浅浅地抽动,擦过她整个湿润的阴户,蜜唇在他一阵用力的摩擦中已经逐渐变得肿大,红润不堪,而男人的肉棒依旧持续在她两片肉缝中磨动。
宁知棠抓住他两边臂膀,许是男人压抑得太久了,失控的力道弄得她有些疼,腿根都被磨得泛红,她有些难受地呻吟,肚子一直被他的龟头蹭到,又麻又痒。
她不安分地动动腿,却被路言钧控制得更紧,他磨蹭的速度骤然加快,最后低喘着慢慢停下动作,将热液都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第二天路言钧从床上醒来,却不见一向喜欢睡在自己臂弯里的人,他环视房里一圈,试探性地喊了声:“棠棠?”
没有听到回应,他这才匆匆下床,最后在厨房里找到了正忙碌着的小身影。
宁知棠在煮汤,不同于往日的抑郁,心情似乎经过调整后,有所改善,见他起床了还会露出淡淡的笑容:“起床了?怎么拖鞋都不穿?”
回想起她昨天的反常,路言钧说不上哪怪异,却总有种莫名的不安感,更怕她又一声不响的离他而去,从背后紧紧环住她的腰,一脸惊魂未定。
宁知棠摸摸他的头,照着网上的教程煮了一锅汤,早餐也已经做好放在了餐桌上。
“林姨呢?”
像这些事情本不应该她动手去做。
“她有事请假了,估计得过两天才能上班。”
宁知棠道。
等路言钧洗漱完毕,她用碗乘好汤放在男人面前,说汤里放了很多好药,他最近也累了,可以多喝一点,然而在男人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不喝时,她只道:“汤里面我放了桃仁,孕妇不能喝,对宝宝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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