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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栾点了点头,“她说的都是事实。”
云若妤想起自己在酒楼里的一举一动,只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略显埋怨的看着齐栾,“既是这个原因,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齐栾心道他也得有机会才能说,就茶楼里的那个情况,云若妤给他机会了吗?
况且云若妤当时最生气的明明是他没去书院,他和旁人在酒楼碰面反倒显得没那么要紧。
齐栾含含糊糊的应下,低声说了句抱歉,如今云若妤没想起来书院这一茬,于他而言是件好事,最好永远都想不起来。
高远见她把话全部交代清楚,非常的满意,但碍于规矩,便又问了齐栾一次。
齐栾正愁怎么和云若妤解释,如今正是瞌睡来了送枕头,立马朗声道:“我和娘子情比金坚,日月可鉴,我对娘子更是一片真心,绝无半点虚言。”
他说的认真,围观的百姓们倒也是十分买账,可云若妤却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你一直再骗我,你明明说了你去书院念书的。”
齐栾:“……”
他为什么要这么多话?
高远听到这儿,却开始在心里打起小算盘来,齐将军有婚约在身,可这一片私心没有丝毫隐瞒,这女子想必是个极受宠的,无论是外室还是妾,定是齐栾捧在心尖上的人。
他只要把这件事情捂好,还不愁齐栾不记得他的好吗?
高远想到这里,激动的笑了起来,便又想要退堂,心说这次总没事儿了吧?
结果又被人给打断。
高远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次给他添乱的人居然是他的死对头朱六。
朱六和他一样同在官身,论品阶只比他低了一品,高远自然不能像呵斥百姓一般呵斥朱六。
便木着脸问了一句有什么事情。
朱六告诉高远在来京兆府的路上,遇见了另外的两位苦主,苦主如今正在外头候着,等着大人召见。
高远捏着手里的惊堂木,想直接拍到朱六的脸上,他活的不耐烦为什么要连累自己啊?!
他这一天天的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断案,他招谁惹谁了?
云若妤本以为他们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会儿听见还有苦主心又揪了起来,他们过来出摊满打满算也不过两日,真要算时辰,也不过是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