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亨一脸肃穆,看向朱标郑重道:
“若非三生幸,得遇陛下。
臣定和父母兄弟一样,要死在暴元乱兵下,要饿死在旷野中!”
“你竟然记得?孤以你欺压百姓时,早就将自己父母兄弟死,全都给抛到了脑!”
朱标语气善,盯着仲亨狠狠说道:
“既然你记得自己父母、兄弟,死在暴元恶吏手上。”
“今,你竟也学着贪官恶吏一样,学着自己杀亲仇一样,去欺压大明百姓!”
“孤听闻,你仲亨在凤良田四百亩,些土地多少从百姓手中巧取豪夺而!”
“臣罪,臣甘愿”
“将尔等尽数处死便能洗刷先前过?”
等仲亨请求自裁,朱标当即冷声打断道。
朱标很清楚。
对些武将说,死算了什。
他们无论哪一个,都曾历过无数生死。
将他们全部屠杀看似一劳永逸。
可如今一,大明武将势必出现断层说,将大明武德如何!”
见蓝玉握着长鞭朝自己走。
仲亨当即褪下锦袍,跪在朱标跟前,等着鞭刑。
“郭英、郭兴!”
郭英、郭兴当即出班,跪在朱标跟前。
“当年你兄弟被暴元恶吏欺压,带着家流亡四野。”
“十八岁追随父皇,担任父皇亲卫,你妹妹更嫁予父皇。”
“说起,你算孤长辈。”
“可你兄弟贵皇亲,竟也做那些个乱法坏国腌臜勾当!”
“堂堂武将,铮铮傲骨,竟学着富商豪绅,在秦淮河畔营青楼勾栏。”
“你虽未直接出面,可你们手下,逼得多少百姓将女儿卖到你们青楼!”
“臣等死罪!”
“鞭刑!”
鞭刑字一出。
郭英、郭兴忙脱下锦袍,跪在朱标跟前,等着鞭刑。
也此时。
当朱标看向其余那些勋贵。
甚至未开口。
众立马解开锦袍,跪在地上,等着鞭刑。
哪怕贵国公冯胜也敢糊弄,同样跪在队伍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