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桥在嵇雪容怀里哼哼唧唧,他沾到人就不想松开,柔软的唇瓣去触碰嵇雪容,亲了好几下嵇雪容都没有回应他,他反而被按住了。
他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
“睡觉。”
念桥实话实说。
“睡了三天?”
嵇雪容问道。
念桥揪了下嵇雪容的头发,他察觉到了什么,指尖略微颤栗。
“嗯。”
念桥不喜欢嵇雪容问来问去,他不高兴道:“我一直在我自己那里待着,哪里都没有去。”
“不要问了,若是不做我就走了。”
指甲还在光秃秃着,这个呆子作甚废话这般多。
然后念桥便被吻住了,他后脑勺被托着,唇上的力道有些重,后腰靠着桌子,他环上了嵇雪容,整个人只能由嵇雪容支撑。
这般算是什么事……他和嵇雪容。
念桥在心里不由得想,他脸颊热起来,唇间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吻一路向下,令他整个人变成湿透的一张纸。
他的手腕被握住,嵇雪容的手指骨节分明,按着他的时候很有力,让他有随时会被撞碎的错觉。
念桥只嚣张得了一时,很快便原形毕露,缩进嵇雪容怀里,全身发软发烫。
整座东宫仿佛蒙上一层迷雾般的阴影。
正殿中传来的叫声令人听了便面红耳赤,守在外面的宫女却个个脸色发白。
先前未曾有人踏足过正殿,加上有宫女看见了红影。
如今在殿中和太子殿下欢愉的……兴许不是人。
结束时已经到了第二日清晨,念桥走不动路,他飘回去都觉得累,索性钻进嵇雪容被子里睡了过去。
他的指甲重新长了回来,他非常满意。
嵇雪容临走时摸了摸他的指甲,被他抓了一下才收回手。
“你在此处休息,有事便喊方定戎,不用害怕他。”
“孤要去上朝了。”
嵇雪容看着鼓成一团的被子,只露出来黑色的后脑勺,他说了这么几句,念桥都没有理他。
应当听见了,因为耳朵动了动。
念桥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他埋在被子里有些生气。
总觉得有些地方似乎错了。
为何嵇雪容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似乎很精神,他反倒很辛苦,流了很多眼泪,还要丢人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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