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家那大傻蛋,憨熊一个!
“那村长您谈的时候尽量将束脩谈的低一点,王秀才少得的那一部分月例我来补上,争取让村里更多的孩子有机会去学堂。”
村长钦佩不已,心想他定要多做做村里人的思想工作,争取让适龄的娃娃都能去学堂。
转天,乔远在来客楼订了一桌上好的席面,他和俞大猛做东,孟北做陪,宴请了云水湖码头的刘大管事。
他如今也算是云水县略有名气的人物,且吕府寿宴一事办的实在是漂亮,难免让人以为他搭上了吕府的线,刘大管事欣然赴宴。
但不免疑惑,“不知乔掌柜今日所为何事?”
俞大猛看乔远的眼色给刘大管事倒酒,乔远淡淡一笑,并不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有事想求刘大管事一办。”
“哦?”
刘大管事挑了挑眉,实在想不到这夫夫二人还有什么事能求到他头上的。
乔远问:“不知刘大管事可认识家父乔广诚?”
“乔广诚是你父亲?”
刘大管事是乔广诚死后,空降到云水湖码头的,实际上未曾见过这人,但这人留下的货运调配方法,实在是高,甚至一直沿用至今,他心中还是有几分钦佩的。
“我虽未见过他,但听码头的人提过,实在是可惜。”
刘大管事有些拿不准,难不成这乔远发达了还想追究当年的事不成?
可当年就是乔广诚失足落水的,谁能想到他一个码头管事还是个旱鸭子?
刘大管事试探地说:“那乔广志是你大伯?我从没听他提过你。”
乔远讥笑一声,眼里都是冷意,“他自然不敢!”
刘大管事听出了门道,便接话,“这里面可是有什么事?”
乔远叹了口气,“这也是我今日找大管事的缘故。”
“我自幼便受他苛待,动辄打骂,在家宛如仆人。
我出嫁后,婆家不错,原只想日后不再来往,各过各的日子。
但近来偶然得知他能谋上码头管事,还是得了我爹的便宜,心中实难平复!”
话不需说的多明白,刘大管事已经懂了,那乔广志于码头而言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何况这事本就是他有错在先,得了自家兄弟的好处,还不善待人家的孩子。
孰轻孰重,刘大管事已经掂量清楚了,他举起酒杯,笑着道:“乔掌柜放心,这事我晓得了。”
几人又谈些别的,来客楼的王掌柜竟还凑热闹似的亲自上包厢送酒,“东家听闻乔小哥儿今日在此宴客,特差我送一壶上好的剑兰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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