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愈发沉默,连外放的情绪也收敛了,他警惕的盯着严奉若,认为严奉若是拿五皇子敲打他。
当初老五逼宫失败,连命都丢了,多年谋划一场空。
但意外的是,严奉若却夸五皇子有心机谋略,稳重可靠,“且不提背地里如何,明面上交付至五殿下手上的事情,少有办不成的。
这一点他的确胜过温文太子许多。”
四皇子压住附和的欲望,讥讽一笑:“你这是说父皇做错了?父皇不该立二皇兄为太子,不该杀老五,合该老五是储君才是。”
“四皇子何必如此非黑即白呢。”
严奉若摇了摇头,眉目温和而宽容,像在指导顽劣的幼童,循循善诱:“人本就是多面性,高傲者会低下头颅,胆小者也敢拼死一搏,手染血腥者帮扶老人。”
四皇子嗤道,“胡言乱语,矛盾至极。”
他锋利的像一把刀,直冲严奉若面门而来,连案几上的烛影都跟着微微晃动。
严奉若抬手拢了拢火,见烛火仍盛,这才抬眸望去:“殿下也知我身子不好,此前养在皇孙府,蕴殿下怕我闷,借阅了一些陈年卷宗与我瞧。”
顿了顿,严奉若道:“其中有一件,我印象很深。”
“在大承中部往南的一个村庄,有一王姓人家,户主生来体弱,成年后也较寻常男子矮上一尺,旁人总以揶揄他为趣,令他懦弱胆小,对他人打骂逆来顺受。
好在他勤勉,人至而立之年,攒足钱修缮房屋,娶妻生子,却不想因此招了邻村混子的眼,入室抢劫。”
四皇子挑眉,“依你所言,王姓屋主懦弱,见混子求财,估摸是给了。”
“是给的。”
严奉若点点头,“但混子瞧上王姓户主的妻子,腹部凸起,身孕五月了。”
四皇子蹙眉。
严奉若拢着杯盏,弯了眼眸:“殿下定然想不到,那王姓户主比混子足矮了一尺三寸,面对混子对自己的辱骂沉默不语,却在混子欺辱他怀孕的妻子时,举起了柴刀。”
“殿下看来,此人究竟是懦弱无能,还是勇敢无畏?”
四皇子一时哑声,若说王姓户主勇敢,前三十年的逆来顺受如何说。
可若说王姓户主懦弱,对方却能为了妻儿,以弱对强。
四皇子还未理清,严奉若啜了一口水,温声道:“混子身死,此事上报官府,幸是地方官是个通情理的,将王姓户主无罪释放,还另赏二两除恶银,予以嘉奖。”
“后续我便不得而知了,但若是没有大变故,这户人家应是能活的好。”
窗外起了夜风,吹的窗框晃动,发出吱呀轻响,簌簌风声此刻听来,无端生出几分落寞。
仿佛一切事情走到了尽头,无可挽回,也不愿挽回。
一时失势不可怕,失了斗志才最可悲。
四皇子腾的起身,惊疑不定的看着严奉若,对方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反而像是什么怪物。
冥冥之中一道声音告诉他快走,然而他脚尖微抬,再度听见那恼人的声音,“五皇子一事后,我总在想,若皇嗣中有一人,他有温文太子的仁慈善良,五皇子的城府隐忍,九皇子的锐意康健,那便是明君的不二人选了。”
“怎么可能?”
四皇子想讽刺严奉若异想天开,人无完人,怎么可能会有……
他身子一滞,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现一张明秀的脸。
那个他怎么也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优秀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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