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琦在那种细微的触感下闪烁其词,她避开他的眼睛,只是挑不紧要的来说,“就是不小心被划伤的,已经过去了……”
周季萌低叹,也顺着她的话,“殿下无碍,我也就放心了。”
她怎就忘了,奚彤的事情?她现在也不理解,他何时如此深恨,以至于在景令瑰眼前对她痛下杀手。
虽然,大医提过,只是划伤并不严重,她也忘不了这种被身边的狗忽然来一刀的背叛……尸体被挫骨扬灰,也抵不了他奚朱见曾经犯下的罪孽。
旖旎于帐下消散,但周季萌却又痴缠上来。
“以后,我们夫妻坦诚相待。”
说罢,他抛下心中些许不安,凑近了她的脸庞,想继续亲吻。
烈阳下的春时焰,如水中幻化的光暴,全数倾覆在她身上,周围都是鱼鳞般的碎片,让她赤裸地暴露在空无之中。
她觉得自己就是喘月的吴牛,炎热烧化了她与他的间隙,她任凭他贴了上来,肌肤黏着,让她的血都要穿透皮肤,流进他的身体里。
她在迷糊下还有了更可怖的猜想,会不会,她的脑浆也顺着他茂密的黑发倒进了他的脑内,他已经知道她一切萎靡灰暗的往事……底下的水液已泛滥不堪。
情欲之事,应当是夫妻诚实相待的第一门关。
直到他不经意顶到她的腿侧,好久没有疏散欲望的景元琦还是忍不住有些颤。
直到两人都不在细喘,而是努力采摘崖上唯一一朵、被月光浸染的花。
她抬起头,望到的是金粉似的帐,轻而易举就笼住了她;而后是窗,纸上是新竹的倒影,错落摇曳,周季萌的动作很轻柔,亦像随风摇摆的竹叶。
直到他把自己一点点全部嵌入她的体内,景元琦抓住了他的肩膀,那竹影也变得狂乱狰狞,似乎要被连根拔起。
“嗯……”
她咬住唇,努力适应着这久违的充满,可那男人还不安分,继续动着不想留下一丝多余没进入她湿热的身体里。
头被转过来,对上周季萌的黑眸。
他的眸色不再清亮,其中赤波荡漾,放恣淌洋。
他身上蒙了一层透明丝纱,待她看清他眼中的血红和背后巨影,他已经开始不斯文的冲撞。
轻凉的发丝拂在她脸上,好像那黑与红滴落下来,就在那张艳丽的脸庞流消着。
直到她似乎看到那包裹他的纱膜因为剧烈的动作破碎,黑影穿过不断索取的周季萌,咬上了那饱满的朱唇。
她想推开黑影,可是他竟没有半分反应。
最可怕的还不止这些,周季萌也俯下身,顺着空隙钻入她的舌腔。
景元琦的脑袋本不清明,她现在能感受到一冰一热,两只舌头都在她口内胡乱翻搅,折腾她想呕吐,那黑影更可恶,直接钻入她的喉腔,还掐紧了腰让周季萌迅猛撞击,足够潮滑的腔也只好顺从地吞吐着,让她快要窒息时还能感受到一波波的快感。
黑影的舌头是真的滑进喉咙里了,快要吞进去的瞬间,黑影忽然消退。
她很想出声让周季萌停下来,但还是寄居在他身下难以启齿。
他漫长的吻终于结束,那里也灌入不属于自己的水液,然后就搂紧了她,贴着她的脸,沉沉吐出了一口气。
她轻咳着,平复稍急的喘息。
那么一个光风霁月的人,怎么在床上就彻底变了。
之前在她床上的两个男人,也都是极致温柔。
她醒来时,天已大亮。
侍女为她洗漱梳妆,景元琦瞧了门口,掩唇问道,“驸马呢?”
一个面生的少女答了话,“回殿下,驸马在前厅,等着公主。
官家召了周家面圣,下旨也让公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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