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抬眼,恰好对上折扇上的字迹,鼻尖还有隐隐墨香,像是不久前刚由主人亲笔写就。
他顿了顿,面露不虞,说话间不免带了几分冷笑:“怎么,家主大人要拦我?”
“岂敢。”
秦庭盈盈笑道,“十三殿下自当来去自如,请便。”
谢玹走到大门门口。
由于包场,整个一楼都寂静无比,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但谢玹清楚,在肉眼看不见的暗处,定有秦庭的人潜伏,就如在那破败的茅草屋前一样。
他把手放在门上,推了一下,意料之中没推动。
谢玹心中不悦之意更甚。
他平生最恨被动受人胁迫。
那坐在皇位上生死都不由自己的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任何违背他意愿的事,都能激起那些应激般的回忆。
即便秦庭今日所做,与谢玹的谋划有关,他也懒得再与他多做纠缠。
“你秦家日落西山,数代积累的家业传到你手中,恐怕已所剩无几了罢。”
谢玹转过身,再次在秦庭身侧坐下,他仪态放松,状似妥协,说出的话却犹如利刃,刀刀往人心口山扎,“怎么?是打算抛弃先祖祖训,打算与皇室沾染?”
如今势大的世家中,有李、凤、王、秦四家。
说是四家,其实在大周朝中活跃的仅剩三家,秦家的人如今早已成为朝中边缘人物,做着一些不瘟不火的活计。
因掌握苏绣的技艺,秦家倒是早早成为富甲一方的商贾,只是钱财到底不如权势有吸引力。
秦家落到如今的势头,全是因为祖训奉行中庸之道。
如他们这般的世族大家,多一分则满,少一分则亏。
若尽心偏向皇权,则易致圣上偏听,不听民众之言;若太有自我意识,则易被掌权者当做狼子野心之徒。
中庸之道,说起来易,做起来难。
在其他世家纷纷拉帮结派、或誓死忠于皇权、或暗中谋划出路的时候,唯有秦家人坚守本心,为君为民。
可惜已然失了皇恩。
若秦家想东山再起,必然需有所改变。
被谢玹如此不加掩饰地嘲讽,秦庭也没生气,反而像逗小孩儿似的,笑眯眯道:“这就生气啦?”
他把折扇从右手转到左手,又从左手转回右手,一脸的漫不经心:“应寒兄还说,你是个有趣的人,与宫中那些木讷的皇子不同呢。
依我看,有趣是有趣……只是,脾性未免也太大了些。”
李应寒?李徵?
秦庭与那位庶子怎么走到一起的?没记错的话,秦家与李家水火不容吧?
今日看的这场戏,若秦庭没说谎,那位戴斗笠的男子是李缙的人,那么其中的交易定然不同寻常……
是了,这交易要在暗中进行,定然被设立了层层的机密关卡,旁人很难寻到,秦庭又没有手眼通天的本事……顶多让手下的旧部在宫中安插几个探子。
他能如此清楚地知道这场交易的地点与时间,并对其进行有效拦截,定然已得到确切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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