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收起自己的伞,柳轻寒将伞往她头顶倾了倾,又将她揽到身侧,好让被风吹斜的雨点不要落在她的肩上。
两只燕子在王婉的屋檐下躲雨,听见人声后,叽叽喳喳地飞进屋檐一角的窝里。
王婉走进房门,便直奔浴房洗漱去了。
她衣服上沾了血,又淋了雨,她着急需要将它换下来。
柳轻寒坐在桌旁安静地等着,天逐渐暗了一些,柳轻寒将桌面上那一盏蜡烛点亮,抬眼时便看见那人被烛光映照在墙面上的影。
王婉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顺着脖颈往下看去,是清晰的锁骨,以及胸前略微起伏的雪白肌肤。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一滴水珠顺着锁骨滑下去,险些流进衣领里。
柳轻寒连忙拿了条帕子给她擦头发。
王婉的长发被他裹在那帕子里,随着他轻柔揉搓沙沙作响。
“怎么出来也不知道擦干净,若是吹了风头疼可怎么办?”
柳轻寒一边擦着一边温声责备她。
“我有那么脆弱吗?”
王婉反问。
“所以你一个人的时候都是这样?”
柳轻寒皱了皱眉,“对自己的身体那么有信心吗?”
王婉很少听柳轻寒用这种质疑的语气同自己说话,于是也不太乐意:“轻寒,你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
柳轻寒帮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大前年感了风寒,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去年出去采药,被凶兽咬了一口,现在腿上还留着疤;今年开春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四五天,师姐你是都忘了?”
“喂,你干嘛翻旧账?”
王婉按着头顶的帕子,转过身来仰头看他,“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也没必要挑我毛病吧?忘了说,我现在心情也不太好。”
“哦?师姐觉得我这是在没事找事吗?”
柳轻寒反而笑了一声。
“怎么不是没事找事了?”
王婉索性把头上的帕子扔在了一边的桌子上,“我一介凡人,有点小病小灾怎么了?”
“你这叫自暴自弃。”
“那请问,我应该怎么样?和你一样长命百岁无病无灾吗?”
柳轻寒喉结滚动,似乎有什么话被他生生咽进了喉咙里。
他凝望着眼前女子的面容,直到又一滴水珠顺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滑落下来。
王婉不愿他管,他也没有再去擦,只是默默收回了目光:“可以借浴房一用吗?我也想洗个澡。”
“自己去好了。”
王婉指了指浴房的方向。
柳轻寒语气温柔下来,她也尽量压下了心头的那股气。
柳轻寒微微点头,转身进了浴房里。
王婉家里的浴房不过是村中最常见的那种,狭窄的空间里还残留着氤氲的水汽。
柳轻寒将浴桶里的水倒满,然后一件一件去脱自己的衣裳。
柳轻寒向来都爱干净,每次行医结束后洗澡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今日更是洗得一丝不苟,待他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线条和褶皱都冲洗干净,从浴桶中起身时,却想起自己忘了拿换洗的衣物。
于是王婉听见柳轻寒隔着门缝闷闷的声音:“师姐,你房里可还有我的干净衣物么?”
柳轻寒借王婉浴房也不是几乎是重写了,本来准备周末一起发,结果自己效率比我想象的高还是按时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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